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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盼玖：“那你还好吗？有受伤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司靡把自己的手背往衣服上擦了擦，他没有受伤，都是别人的血。
许盼玖很久没有说话，司靡也安安静静等了很久。
许盼玖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。
听见司靡出事，她下意识地就想去关心，亲耳听见他没事，她又会松一口气。
许盼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，试图摈去那些乱七八糟的，手机被她开了免提扔在枕头边。
通话时间已经长达三十分钟，期间有二十多分钟都是没有声音的。
司靡一直把手机放在耳边，生怕错过许盼玖的任何一句话。
“司靡……”又过了很久，许盼玖迷迷糊糊地声音传来，“我困了……”
许盼玖趴在枕头上，躺了很久，眼皮都在打架。
司靡立马回答，“那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许盼玖脑子里残留着最后一丝清醒，眼睛闭上可脑子还是醒的，“他们今天欺负你了吗？你要保护好自己……”
司靡：“嗯。”
“你这么容易发脾气，别人欺负你了，你肯定会生气，但是生气对身体不好，你不能总是发脾气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要是控制不住……要不要吃点糖？我每次心情不好吃些牛奶糖心情就会变好了，你也别骗我说它不好吃了，有人告诉我你也可喜欢吃了。”
这会儿司靡犹豫了一会儿才回应，“嗯。”
“那我真的睡了，你也早点休息，新年快乐，你也要每天都快乐……”
许盼玖的声音越来越轻，彻底睡着了。
司靡想摸口袋找糖，却发现外套在酒吧里，只能作罢。
许盼玖呼吸声萦绕在他耳边，司靡很久没有挂断电话，直到许盼玖那边被按下挂断。
许伍没了手机，无聊透顶，忍了好久他终于来催促许盼玖。
在门外叫了一声，许伍用力推开门，刚想大叫出声，看见许盼玖已经睡着了，许伍顿时就变得轻手轻脚。
许伍找到自己的手机，挂断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，心疼了一会儿自己的话费，又无奈地看向许盼玖。
“唉，小屁孩长大了。”
许伍轻轻拍了拍许盼玖的脑袋。给她拉上被子，关上大灯，留下几盏小灯后才退出房间，阖上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