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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烟味。
窗外的风是往里面吹的，全都打在她脸上。
她很久没看司靡抽烟，今天怎么又开始了？
司靡把烟头在外面的水泥墙壁上按灭，丢进旁边的畚斗。
“抱歉。”他道歉，又怕自己身上有烟味，不敢靠近许盼玖。
许盼玖摇头，放下手，“你不是戒掉了？”
司靡抿唇，说不出借口。
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戒掉，只是在她面前不抽罢了。
“先进来吧。”许盼玖打开门，“你也在门口等着，不是知道密码吗，不进来，外面不热吗？”
“等你。”司靡言简意赅。
许盼玖换好鞋，把司靡的拖鞋整整齐齐摆在地上，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听说你要去部队？”
“嗯，你知道了？”许盼玖疑惑，“这么快，都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这次肯定不是许伍了，那就只有……郁子鸿？
怎么她身边都是司靡认识的人，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司靡的眼皮子底下。
司靡毫不掩饰，“郁子鸿。”
“你要去多久？”他问。
尽管已经知道，但还是想亲耳听许盼玖说一遍。
许盼玖肯定了司靡的想法，“一个月，后天出发。”
“一个人？”
“会带上宰威。”
“那我呢？”司靡表情都耷拉下来，“我想你了怎么办？”
许盼玖拉住司靡的手，低头一根一根揉过来，“我很快就会回来的，一个月，也不是很长嘛，会过得很快的。”
“骗人。”司靡反握住许盼玖的手。
没有她，每一份每一秒都是很慢的。
许盼玖还以为自己只要不接爱情剧就没什么事情了，忘记了司靡不能没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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