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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唰唰唰地做笔记。
钟萦在一旁听得认真，明淮玉轻哼一声：“不过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这徐老师也真是的，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舞大刀嘛。”
他似乎才注意到钟萦站在身旁，挑了挑眉道：“钟判是判官府的人，对于这些，肯定知道的十分清楚吧。”
“清不清楚的说不准，不过肯定没有您知道的多，毕竟我也才来地府两三年，你说不是？”
明淮玉：“过奖，我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钟萦笑。两人默契地结束了这场阴阳怪气，相互转过头去，不再对视。片刻后，钟萦问：“潘平是你带走的？”
明淮玉说：“潘平私自偷拿九殿令牌，已经被我司带回去。不劳钟判费心了。”
钟萦神情漠然，闻言露出了一点似笑非笑地表情，然后说：“这是当然的。你司的人我也管不着。虽然说阴察司不属于三部九司，但是也是地府的一个部门。只
是希望，明司长，能严查。”
“这个自然。”他稍稍侧头，只用余光看着钟萦，“严查，会的。”
不知为何，听见他这么说，钟萦反而有了点不祥的预感。
正好，徐老师在绕了一个大圈子之后，终于讲到了这一章的重点，开始说阴察司的建立历史：“这个阴察司啊，虽然如今不归三部九司，不是阎王殿管，但是当初，是由阎王殿提议建立的……”
明淮玉侧耳听了一会儿，突然笑道：“讲的不错。不过向来，终点不由起点决定，鹿死谁手，不一定呢。你说对吧，钟判？”
钟萦：“你说得对，鹿死谁手，不一定。而且想一想，历史上也没有叛出者胜利的记载吧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他只是笑了笑，“判官府有钟判这样的人，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不等钟萦再回话，他摆摆手道：“不说了，我今天是私人行程，能在这里遇见钟判你，真的挺巧。我还有事，要回去审判潘平，就先走了。”
走之前，他还道：“我定会严审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便离开了。
钟萦看着他的背影一会儿，然后道：“最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