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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愿望说了，君楚昭说起另一件事，“兄长，你知道顾相思在清河办的公学吗？”
“公学？”
君楚衍听手下的人汇报过，只是当时上来的消息是清河那边集中管理人口的方法而已。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在和草原扯皮，对清河那边的事情关注很少。
难不成内里另有玄机？
“对，我觉得你有必要了解。”
君楚昭见他不清楚，于是将在清河的所见所闻如实说了一遍，然后才说自己的分析。君楚衍边听神情也随之严肃起来，公学关乎教化，直接牵扯人才。这事顾相思藏得很紧，如果不是小妹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制度的厉害程度，还有问题的严重性。
君楚昭问他：“我们也要派人过去盯着吗？”
君楚衍仔细想了一下利益得失，而后说道，“不用，这件事先搁着。公学已经初具规模，那些人设置的线都添置好，我们这个时候卷进去只会引人注目。先机已经丢了，还是守着，等渔翁得利。”
“嗯，”君楚昭一向听君楚衍的，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，“对了兄长，草原那边情况如何？”
“不太理想。”君楚衍面露愁色，转身走到书桌后面坐下，“草原进来遭受蝗虫攻击，虽然及时处理，但损失惨重。内部因为对战和求和逐渐分裂成两派。我目前接触的几方势力，大部分都倾向于对战，向南掠夺。”
“我们有向齐御巴图尔那边派使臣访问吗？”
不说这个还好，一提到齐御君楚衍就感觉自己脑门疼，“那只疯狗就是主战派头子，指望他主和还不如指望老天爷突然发善心，摔死那疯狗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，意料之内。
自古以来，草原和兴国最大的争端在于国土之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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