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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lla笑了笑，盯着他说道：“你是不是很好奇，我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？”
男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说道：“其实很简单，因为我不喜欢那种阿谀奉承的社交圈，不想被人拍马屁，不想被人讨好，也不想去讨好任何人。我更喜欢这种没人约束，没有算计的圈子。所以，我读高中的时候，特意选了一个远离所谓豪门圈的学校，来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，我也不认识别人的学校。没有人再因为我的身份，每天来讨好我，奉承我，慢慢地我就接触到了另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圈子，我觉得非常的轻松自在，甚至是开心。”
“这条街，就是我高中三年最经常来的地方，这里有很多以前我觉得很开心的回忆，特别是吃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说了很多，而男人也没有打断她，反而很认真地听她在说。
但ella说着说着可能有点起劲了，所以也就没多想。
“我告诉你，姐以前可是很多男孩子追的。”她还特意凑到他耳边说道：“以前，我们放假后，就经常来这里约着一起吃东西，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烧烤摊，就是以前我们经常来吃的。”
虽然这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，但很多以前的摊位和人都还在。
夜九卿微眯了一下眼睛，眼底浮现一抹不悦。
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，平静地问道：“所以，你高中的时候，谈过几次恋爱？”
他记得，她之前跟他说过，他不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。
以前，他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但现在，她提起了，他突然觉得心口有点堵，就想问一问。
ella回答道：“也没多少次，也就三次而已。”
而且还都是一周不到就分手的那种。
原因是他们不适合做男女朋友，最后处成了“好兄弟”的那种关系。
她觉得这些都不算是恋爱史，主要是时间太短了，她什么都没感受到。
除了大学时期，那一次是最久的，一年多。
如果没有那件事，估计现在和她坐在这里的就不是夜九卿了。
她也不会爱上夜九卿这个人。
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。
夜九卿发现她突然就安静下来，眼神也有些不对劲。
他抬起手，点了点她的脑袋，沉声道：“在想什么呢？还是说在想某个男人？”
ella本想故意气他的，但想了想还是算了。
这里人这么多，要是一会他揪着她不停地问的话，那她不就是自找麻烦吗？
“我在想你，话说你都知道我以前谈过几次恋爱了，那我们是不是得公平一点，那你呢？”
其实，对于他的感情史，她从苏禾那里就已经知道了。
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一次。
夜九卿淡淡地说了一句：“我没你这么闲。”
ella朝他探了探身子，脑袋就直接凑到他跟前了，笑着说道：“那我是不是能理解成，我算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呢？”
夜九卿纠正了她的措辞：“我们已经结婚了，所以你不是我女朋友。”
“那我是你的什么？”她故意追问道。
男人微微蹙眉：“你是什么身份，你自己不知道？”
她摇头，非常理直气壮地说了三个字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她就是故意的。
这两天，都是他动不动就撩拨她，现在换她了。
男人那双幽暗的蓝眸紧紧地盯着她，突然他伸手，扣住了她的后脑，把她又拉进来几分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就缩短到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了。
ella有些慌了，“大庭广众之下，你别乱来啊。”
夜九卿自然没放过她眼底的慌乱。
“你平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？怎么最近这么怂了？”他说。
确实，以前她撩他的时候，可不是这么胆小的。
ella：“……”
夜九卿勾了勾唇角，又往前靠了靠，ella吓得闭上了眼睛。
口头撩和实际发生还是有区别的，她该怂的时候，自己还是会怂。
但下一秒，一股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的肌肤上。
然后，她耳边就响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：“怎么，以为我要亲你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