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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司城明知故问：“今天去哪里了？”
“工作室啊，和何舒舒一起，干嘛？”
她不相信，一直跟着自己的梁择会不告诉他自己这天去了哪里。
虽然知道厉司城是故意的，但是姜成羽也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“那在工作室都做了什么？”
姜成羽皱眉：“你有必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吗？”
这给人一种在监视她的感觉哎！
厉司城挑眉：“不行吗？”
“行，您是大爷，问啥都可以！”姜成羽算是败下阵来。
她知道，只要和厉司城对上了，她就别想着再挣扎了：“我试衣服来着，她给我拍了照，我们准备发到网上去增加一点销量。”
她如实回答，这坦坦荡荡的劲头，让厉司城有些讶异。
不错不错，果然是他看上的姑娘！
“照片呢，怎么不带回来给你老公看看？”
这是什么话？
姜成羽没想过他会这样说，“你没事儿吧？”
她轻轻推开他，姜成羽的身体紧贴墙壁，没有动。
他们正站在楼梯上，姜成羽的个头虽然可以，但在厉司城面前也还是不太行的。她站高了一个台阶，和厉司城的视线恰好齐平。
厉司城的手抵在墙壁上，将她圈进自己的胳膊和墙壁之间一个小小的圈中，防止她离开。
姜成羽：“我天天都在你面前，你要那么虚入缥缈的照片干什么。要是想看，直接看我不就行了嘛？”
她的回答倒是让人意外，厉司城也挺开心的。
只是，他们并不是天天都在一起的啊，白天工作，那不也是离开很久吗？
厉司城没有说话，姜成羽手搁在他的胳膊上，往下按了按，扯开了他的禁锢：“好了，没事了吧，我要回去了？”
她穿着高跟鞋，站了一天，脚有些疼，现在没啥精力和他交流。
厉司城没有拦着，看着她往上面走去，若有所思。
半个小时后，厉司城也来到了她的房间，手里依旧端了一杯牛奶。
姜成羽躺在床上，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没睡着。在厉司城进来的那一刻，她的眼睛睁开了，像是刚睡醒的样子：“你进来干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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