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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蒙泽点点头：“好的。”
“行了，快上楼去吧。”
他在楼下坐了一会儿，没着急上楼。姜成羽现在应该还在睡觉，他贸然上去，可能会吵到浅眠的她。
但---
被误以为在睡觉的姜成羽，其实并没有睡。
虽然有些累，可她睡不着，因为事实在是太多了，全都充斥在心里，自然不可能睡得下。
厉司城上来的时候，姜成羽正围着被子，在床上玩着手机。
她头发散着，身上针织毛衣，很居家很温柔，厉司城走过去，坐在她身边：“不是说睡了吗，怎么还在玩？”
“睡不着，就看一会儿。”她把手机屏幕关掉，放在一边。
厉司城没有忽视她的这个动作，下意识的往她的手机上看了一眼，但没看到什么，没说话。
姜成羽主动坦白：“我下午去找秦素河了。”
厉司城的反应却出乎姜成羽的意料，很平淡：“嗯，怎么了？”
她有些惊讶。
姜成羽还以为，厉司城会问她去干什么了，打架的情况如何，有没有伤亡，结果就这么平静？
她想了想，觉得厉司城可能不会对她去干了什么感兴趣，所以挑了一个自认为最重要的事情：“秦素河和我说，厉蒙泽是她的孩子。”
厉司城垂眸：“刚小泽和我说过了，这个秦素河，我没想到她会乱说话，都能跟小泽扯上关系。”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相信了没有？”
“你应该没相信吧？”他试探的问道，自己也不太确定。
严新际是这样说的，说她应该是没有相信。
“其实我一开始是有些相信了的，我觉得她就算是再嘴上跑火车，也不见得会这样说，所以我觉得是真的。”
厉司城抬起了头，眼神里的慌张其实还是很明显的。姜成羽道：“但是小泽说不是，他也没见秦素河几面，如果真的是他的母亲，你应该不会阻止他们见面的。”
“嗯。”简单的一个音节过后，两个人都没有了反应。
姜成羽是没话说，也不知道说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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