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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勾起，笑容比往常更妖媚，要是以前的厉司城，一定会受不了的把她给扑倒。
但现在，他不敢，也没有那个资格。
姜成羽对那个女人很好奇，她想知道，是不是真的很好，才会让厉司城乐不思蜀，做出抛家弃子的行为。
“她，是秦素河吗？”
这次，厉司城终于开口了，“不是，不是她。”
“不是她啊？那看来是另有别人，谁啊，我认识不？”
他又不说话了，默不作声，像块木头。
姜成羽躺下，很平静，不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，背对着他：“你出去吧，我明天就能出院了，等出院了，我们找个时间去民政局。”
厉司城没回答，伸出手，想摸摸她的脑袋，但手停在空中，始终没有搭上去。
最后他走了，没和以前一样，在病房里面过夜。
彼此都知道，姜成羽不欢迎他，即将离婚的夫妻，不适合在寂静的黑夜中，待在一个房间里面。
第二天，天气晴朗，许久未见的梁择出现了。
见着站在门口的男人，姜成羽脸上露出了笑容，笑意不达眼底：“怎么，今天怎么不躲着我跑了？我不是你的老板娘了，所以敢见我了？”
梁择脸上露出苦笑：“太太，你可别埋汰我了！”
“我埋汰你？不是你前几天不理我吗，看见我装作没有看见，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样呢，但现在我和厉司城要离婚了，你就愿意出来见我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
唉，梁择在心里为自己默哀。
他都忘记了，其实姜成羽也是个不好惹的性格，自己前些天确实是冷落她，现在指定少不了一顿以牙还牙！
姜成羽从床上走下来，走到他跟前，往他身后看了看，没有人，心里有些失望：“梁择，我们认识的比厉司城还要早，熟悉起来的也要早，我还以为我们俩的革命友谊很坚实了，可是我现在看看，你跟我，怎么熟也比不上你和厉司城的战斗情谊，所以是我错把友谊挂在你身上了？”
“太太，想怎么做？”
“我马上就要和你家老板离婚了，所以你也不用叫我太太了，这样以后再见面，你可能都改不了口了都。”
她像是为梁择考虑一般，给他提议，但梁择觉得她这话是意有所指，“姜小姐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已经给你办理了出院手续，我送你回去吧？”
姜成羽没有再为难他，点点头，将东西丢给梁择，自己走在前面。背影看起来洒脱张扬，整个背部写满了不好惹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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