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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漏嘴了。”纪询琢磨。
“没错，说漏嘴了，辛永初置身警局，一切通讯设备都收缴，法和同伙联系，这第一起案子一定是曾经计划好的，如果是他宣称的随机投毒，怎么能保证只有一个受害者，而这个受害者又恰好在他进去不久之后中毒？”
霍染因说。
“此外，通过查证练达章的供词，他家1月29日去附近的联华超市购买的奶糖。其公司和酒店聚餐所使用的奶糖，则是29号从旗舰店网购补进的新一批
，所有可见的监控里，都没发异常。”
一根头发掉纪询眼睛前，遮蔽他的视线。
纪询仰头，对那根发丝吹了口。
“辛永初在说中毒者的时候圈定了宁市这个范围。在工厂或者网络销的过程里毒，都法确保毒只存在宁市之内，所投毒人只可能是在发货阶段，挑拣前往宁市本地的包裹进行投毒，但我想这个方面警局应该也排除了吧。”
“嗯，对奶糖包装和贴标的是两批人，不存在互通，根据仓库的监控和负责人回忆，后续也没有拆开包裹的情况出。”
“那么论练达章是定点投毒，还是在随机投毒中中标，想要让他中毒，都得在他生活范围附近通过某种手段。换而言之，论是练达章家里、公司或是酒店里的奶糖，都在凶手目之所及或可想象的空间和范围里。那么……”
“那么他的妻子，女儿，包括同事，都有作案条件。利用他吃糖的习惯，只要在接近他的时候藏了毒的糖悄悄放入他的口袋，就有可能中招。”霍染因补充。
“他口袋里□□的糖果有几颗？”纪询问。
霍染因蹙蹙眉：“只有一颗，就是他吃去的那一颗。不仅如此，我们检查了别的所有奶糖，也没找第二个毒的毒奶糖。”
“真奇怪，ta为什么那么自信。”纪询若有所思，“我吃糖也算频繁，但经常把口袋里的糖换来换去，或者放很多颗，或者忘记了就把口袋里放糖果的衣服直接丢进洗衣机，家里还照样也有大把过期的糖果。糖果是一个很容易遗忘耗损的零食。他底使用了什么我们没想的手法，确保这一切都必定会在一个时限范围内发生——这是他和辛永初商量好的，且是威胁警方赶紧破案的关键手笔。否则这一切就像他自己也在玩俄罗斯大转盘，靠赌博来赌自己会成功……而这在一个周密的计划中，是绝对不能容忍发生的。”
这时霍染因的手机又响了。
两人中止交流，霍染因接起电，只是极短的一会儿，他的神色阴沉来，厚重的
乌云一层又一层遮住了天空。
他挂断电，告诉纪询。
“第一刻又发微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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