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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
霍染因一口答应，又徐徐要求：
“等价交换，也穿给看。”
这样的要求纪询很难不答应，毕竟他们的衣服都湿了，只能脱下来，进去洗个澡，换上酒店的同款睡袍走出来。
纪询先洗。
他洗完出来，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气走出浴室，换人进去。
这是大床房，屋里只有一张床。
纪询捡了左边的位置躺下，他的思绪在酒店客房中同云彩
遨游天空一样遨游逡巡，直到闭合的浴室门再度打开，霍染因也洗完出来了。
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。
对方的目光沿着他衣襟的位置转了一圈，又看向他身旁的床位。
而后霍染因走过来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撑了床铺，接着，扎实的重量压上来，纪询很明显地感觉到床垫向下沉了沉。
还有一点毛茸茸。
是霍染因的浴袍，它界了，蹭着他的小腿。
“接下去你怎么想？”
“想它接下去还能多嚣张。”纪询盯着那角浴袍说。
“……”
“哦——”纪询回了神，将歪掉的题扶正，“看接下去我们不妨查查宝马车的车牌号，看车牌在谁的名下。调查他和辛永初的交集。”
“嗯。”霍染因认可，“练盼盼的父母丝毫都没有察觉？”
“应该吧。”纪询寡淡说，“这样的父母也少。看着将所有的精力投注到孩上，实则只是为了‘好好养孩’而‘好好养孩’，他们既不关心孩子心里在想什么，实质上也在意孩子到底在做什么。别看他们给孩子报了那么多班就以为他们是在操心孩子的未来，很多只不是想着丢在辅导班，有人替自己看着罢了。”
该说的都说完了。
“睡吧。”霍染因说。
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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