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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们立刻呵斥：“干什么，你们两个学生怎么么难搞，都说了，老师不会害你们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阻止的声音从后传来，之前送警察离去的年段长回来了，他说，“他们要在一在一
吧，正要一说。你们都先出去。”
老师和保安鱼贯离去。
会议室里，剩三个人，纪询、周同学、以及年段长。
之前不是在人群里是远远望着，直到现在他们面对了面，纪询才突然认出来，位年段长，正是自己之前在琴大看见的实验室门口和化学教授套近乎的人！
也是说……
年段长对一切都知肚明。
“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？”年段长先看纪询，“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，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校园里……”
“但我出现在校园里是合情合理的。”纪询接话，“于情，我及时阻止了一场发生在学校里的跳楼事件，救了学校里的学生；于理，我知道了发生在学校里的一些事情，比如……”
他看着年段长。
“有人在上周周末，去了琴大的实验楼，想要塞红包让人私给自己检验矿泉水瓶。还有许诗谨，许诗谨已经失踪么久了，学校报案了吗？”
年段长脸色微微一变，但仅此而已。变之后，他的口吻倒是和煦不少：“你救了我们学校的学生，是好事，很大一件好事。我想做好人一要得到好报，否则未来大都不愿意做好人了。所以我会学校申请一笔见义勇为奖金，两万元，专门颁发给你。”
他也不等纪询回答，又转周同学。
他说：“周同学，今天晚上正让人刮目相看的是你，你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学生，学校为你感到骄傲。你的情况我也做了一些了解。去的事情既然是你自己同意的，我也不说什么对错了。你的功课一直很好，本来有资格进入a班，现在距离高考也没有太久时间了。我想学校边是可以做个特批，让你进入a班，好好学习的。”
……
他们和年段长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太久——或者说，年段长单方面的对他们说了番体面话后，让他们从办室里出来了。
两人在学校里走了会儿，纪询开腔打破沉默：“看来我们碰到了和许诗谨一样的事情。学校打算用一些
好处换我们安分闭嘴……”
什么见义勇为的奖金，对他并不是什么正重要的东西，正救人的人没有一个是想着人命之外的东西去的。
但他看周同学。
他似乎从年段长的话里听出了些东西，似乎周同学本来能够进a班，但因为什么原因，留在了e班。
“你怎么想……？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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