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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彥白走进来,望了眼那几碟菜,体贴地问:“慬娘子,你怎么吃得如此清淡?”
曾怀慬嘴角也挂起了笑,淡淡的说,“妾不喜肉,郎君吃过没,要不,叫人添几样菜?”示意小莲去倒茶。
“某吃过,不用费心。”看着菜没有怎么动过,“慬娘子请继续用膳,某坐暖阁看一会书。”衣袍轻移,优雅得如鹤挺踏步。
他的内室很大,有一个很大的书架,书架的书整理的整齐干净,一如他给人的感觉,温和干净。随手拿了本书就脱鞋上了榻床,单手拿书,一手撑着榻上的几案上,静静的看了起来,偶尔拿起小莲倒的茶品上一两口。
但是他眼角一直在注意着那静静坐着的新妇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过来,只是一想起昨晚给人下药的憋屈,就有冲动想要过来撕开这女人那张脸,她不愿嫁,他还不愿意娶呢,哼!
曾怀慬不习惯这样的气氛,也就动几下筷子,也就吃不下,叫人收走。
“慬娘子,你吃好了?过来坐坐吗?”许彥白声音淡淡的轻轻的,如书生念书一样的语调,似清风温柔拂动着湖水一样。
不是提前调查过这一家子的劣根,还真能被这副温文儒雅给骗了。
她轻轻应了一声“嗯”,一袭不耐闪过眼眸。
她的不耐没有躲过一直假装在看书的许彥白,他貌似温和的眼神望着眼前的新妇那张不是很惊艳,只能称为秀气的脸,她的眼神却是透着刻意掩饰的锐利。
曾怀慬也顺手拿过一本书,百无聊赖看起来。
就这样,新婚第一天,两人各坐榻床两边,品着茶,看着书,再没有谈上一句话
冬夜来的特别的早,室外狂风比白天刮的更欢,却没有再下雪,透着一股干冷,慬没有叫人准备房里沐浴,而是去了湢(屋外浴室)。
慬娘子回来就称累 早早登床就寝,许彥白总觉得回来的这位新妇有哪里感觉不一样,但因为晚上还有重要事情出去,他也称累随之,灭烛共寝。
深夜,一双眼睛徐徐睁开,瞟了一下旁边的熟睡新妇,手指灵动几下,点了她的睡穴,缓缓掀帐而起,出了寝室。
许彦白快步走到书架前,一张什么都没有的面具现身,为他穿上了夜行衣后,恭敬递上半扇挡住口鼻面具,龙鼻张着血口獠牙在黑夜里特别让人生寒。
那双温和的眼睛在带上半扇面具后,猛然一变,眼神凌厉幻身凶猛恶斗的修罗鬼神!
随后两道黑影投入黑幕中消失不见。
狂风扬起了一层层厚灰,吹散不了焚烧过刺鼻的焦味,浓烈的气味被风一波波灌进鼻腔,几棵被烧了一半的焦树悲鸣着奏出刺耳的“刷沙沙”声,似乎述说着不幸。风声冲,树声击着耳膜……如地狱里恶鬼们惊煞的嘶吼着。
几根黑炭色焦木孤零零地竖着,一地残柱黑砖,救火的大大小小水涡深深浅浅。
这里早已没有钱庄丝毫影子,一抹夜行衣在断瓦残垣中穿梭了一遍遍,才走回焦树下屹立的黑影旁,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烧成这番模样,木头都没根完好的,什么也剩不下来。这火不是意外,烧的太彻底了。”是小莲的声音。
慬点点头,“还是来看一眼,觉得安心,这火油味现在也是极重的,是要彻彻底底抹杀,这里看来是真被弃了。我们去盯”话未说完,她察觉到异样,风声不对,立马推开小莲,转身低头,一枚暗器从堪堪从耳边擦过。
她躲过暗器的同时,从袖口飞出几枚银针射向刚刚发出暗器的方位。
拉起小莲低声说:“快走!”
刚欲逃去,又听到咻咻咻几声,心道不好,掌风把小莲一送几丈,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走,自己断后。
小莲是医者,武功更弱,所以她很默契不成为负担,转头跑了。
做完这一切的慬没法躲开,只好硬着头皮直接趴地上,头躲过,紧接着又有暗器飞来,我去,还有完没完。
她只能一个翻身滚了几圈,十几枚银光闪闪的三角镖从上到下插满焦树干上,树干发出一声闷响,“咔嚓”断开两半。
月下,潜出两道黑影,在残楼碎砖上凌空而立,目光狠辣盯着眼前的猎物。
其一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开口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声音冷冽得如寒风。
“哼,你又是何人?”慬语气带讽,一来就暗器招待,还问她是什么人,真真被气笑了。“暗算之举,君子不耻。”
“哈哈哈哈,宵小之辈,何言君子?”黑面具男笑声状若幽冥。
“亦比汝等磊落,暗器伤人还不如宵小之辈!”啥都不说上来就一大堆暗器招待,这样的人会是好人?
真是个大笑话了。如果是小莲一人来,根本逃不掉,早被暗器重伤了,还好,她决定一起来。思其,更是恼怒。但是她知道自己武功太菜,这里已没有任何价值,还是早早脱身为好。
开口说话的黑影,察觉到对方意图,隐于半扇面具下的嘴角微扬,想逃?没那么容易,足尖轻点,一跃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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