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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感到头痛, 把脸埋进手心，用力揉了揉太阳穴。
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净，但眩晕感还在。
夏洛克叹了口气。
“据我所知, 一个高逼格罪犯不应该做出这种……”她的声音隔了手掌传出来, 变得含糊, “跟流氓一样，深夜闯入女士卧室意图不轨的行为。还是你看了点不入流的小电影，打算当模仿犯？”
黑影晃了晃, 稳稳当当坐在床边。
“所以, 我建议不要开灯。”
“……”
确实, 夏洛克心想，毕竟她没穿内衣。
当然，她还有点怀疑是自己脑子出了点问题。
这一切其实发生在她的梦里——偶尔, 她喜欢给自己塑造一些稀奇古怪的对手, 让他们在大脑里互相博弈。
但大脑里突然跑出来个莫里亚蒂, 就有些惊悚了。
她调整了姿势，从床头坐起来, 严阵以待——看看到底是自己疯了, 还是莫里亚蒂疯了。
他们之间保持着一段微妙的距离，随时可以发动攻势, 或是转身逃脱, 但谁也没有动。
咔一声, 像是打火机的声音。
夏洛克也确实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火光，随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“不介意点根烟吧？”
她瞥了一眼，窗户是开着的，耸了耸肩：“请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很意外。”莫里亚蒂不紧不慢道, “不是意外你能从泰坦尼克号上安然脱身——而是因为，你让我损失了一个重要的朋友。这是我从未预料到的。”
想到莫兰，他惋惜地叹了口气。
“不用把‘工具人’的手下说得那么亲切吧？人都被你弄死了，在这里假惺惺的有什么意义，”夏洛克问，“和我打感情牌吗？”
他轻轻笑了笑。
“我们都知道，他本来不用死的。”
真好意思说得出口。夏洛克心道，要不是你自己对手下那么冷酷，非要痛下杀手，难道莫兰会死？
麦考夫有时候是挺冷酷的，但绝对不至于要灭口。
“你觉得他要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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