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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律眼神不善的看看聿绝，又看看帅正明，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秦舞和秦肆的长相。
论说，他那么爱苏落，不应该对她生的孩子有所怀疑的，可谁让他手欠的做了鉴定呢，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秦舞和秦肆不是他的孩子。
而这两个孩子一个和聿绝像，一个和帅正明像，让他想不怀疑都难。
他的心里就像藏着一团火似的，偏偏此刻又什么都不能说。
确切的说，就算那两个孩子真的和聿绝、帅正明有关系，他也什么都不能说。
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。
“你们两个，给我滚，有多远滚多远，立刻，马上。”容律从衣架上将两人的衣服拽下来，拖着他们的胳膊，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推出门，把两件外套丢在他们的身上。
已经是深夜，夜凉如水，台阶上落了露珠，又湿又凉。
被推出来后，他们才发现，没有穿鞋。
帅正明垂死挣扎：“容律，你不能这么不是人，我的鞋……”
话音还没落，一只鞋砸到他的脸上，带着一股淡淡的鞋臭味儿。
他皱眉盯着那只鞋，对聿绝怒吼：“聿绝，你几天没洗脚了，鞋臭成这样？”
被同样砸了脸的聿绝满脸嫌恶的拎着一只鞋丢过去：“还说我，你的比我的还臭。”
两个人怒目相视，怒瞪着对方，然后又同时冷哼了一声，跳着脚找回自己的鞋，迅速穿上。
喝酒开车是自寻灭亡的举动，两人还很惜命，不约而同的选了网约车，不多时，就上车各奔东西了。
容律靠在沙发上，脑海中，秦舞和秦肆的模样不停的在交换出现。
刚才打那两人时，他动了点儿手脚，此刻静静躺在手心的，是两根头发丝，看来，明天真的得去做个鉴定了。
做鉴定不是为了揪住谁的小辫子，是为了弄明白心中的疑团。
当年的事，他查了很久，都没有查出头绪，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干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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