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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得给少女打个预防针：“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，尤其是你还是宋肄的前未婚妻，本身就存在争议的爆点。”
真正和乔满相处下来，张锡还是觉得女孩子并不像网上说得那样，现实中的乔满和黑料中的那个乔满简直是两个人，他安慰了句：“没关系，等到后面节目放完了，他们会知道你是个什么人，不会再追着你不放了。”
普通的吃瓜群众和网民或许不会揪住少女不放，但宋肄的粉丝就很难说，宋肄成名多年，家世优良的贵公子人设，还才华满满一出道就是影帝巅峰，仅最狂热的粉丝都足有上亿。
这样的人，乔满才刚出道，的确难以抗衡，张锡比较担心的是少女的心态会被影响，后面的节目还得接着录。
头次他一个大导演絮絮叨叨的，跟个老父亲安慰女儿似的。
偏偏少女才不在意呢，胡乱嗯啊嗯的，压根没听进去，她连宋肄都不在乎，还在乎他的粉丝？
“没事就挂了。”少女说。
张锡：“……”
被挂断前，张锡隐约听见少女正在向谁撒娇，“……不读了行不？”
“快给我拿来，饿死了1
“……”
他摇头苦笑，小姑娘心态真好，他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小含羞草挂了电话，压根没如张锡所说，去网上看个预告片什么的，她完全把这事忘干净了，满脑子只有吃。
为什么饥饿营销能够长盛不衰？
小含羞草觉得自己可以身体力行地解释了，少年这几日为了“督促”她读书，不再无限量供应美食给少女吃，于是平时挥挥手使唤小饭仆就能吃到的东西，变成了必须背会一首诗或者必须知道某个典故，必须做一道数学题等等条件限制。
这就是导致小含羞草一整天都饿，哪怕三餐正常吃，其实饿不到哪里去，但这样一搞，心理上能不饿？
挂了电话，小含羞草得意洋洋背了一首骂人的事，特认真地对着小饭仆背了两遍，末了说：“怎么样，还中听不？”
少年唇角轻勾，一贯平淡的脸上竟露出轻笑，“还不错。”
等少女洗澡完躺着睡了，少年走到一旁的书桌上。
这是一张极为破旧的书桌，大概扔到垃圾堆都没人乐意捡回家的那种，破了皮边角也有缺，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脑。
得有至少十年的年份了吧，主机一打开风箱就哗啦啦的转，开机大约用了两三分钟，机器是少年从旧货市场花了两百块回收的，网络是加了五十块房东提供的，这台电脑小含羞草没用过，平时都是冷邬在捣鼓。
他打开了网页，输入“少女练习生”五个字搜索。
网页艰难地转了好一会儿，才显示出搜索页面，排在前面位置的就是节目组官宣的微博链接，余下的是一些新闻通稿，热度并不高。
少年点进微博，热搜的尾巴上正好挂着《少女练习生》官宣，节目组的微博发了有半天了，点赞数仅有不到十万，还是季修远等嘉宾转发后引来的流量。
少年点进宣传视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