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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香对视上凤主望过来的眼神,立马拉着惊讶的秋菊往外走,催促道,“快走吧,你肚子饿?”
“主子她……不是……景一……”秋菊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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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水煮的鸡蛋江安卿吃的没滋味,奈何景一剥了后满眼期待地看向她,这下是不愿意吃也得吃了。
江安卿吞下最后一口蛋黄,喝了清水去除嘴里的黏腻味,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,抬眸问,“怎么想起给孤剥鸡蛋了?”
“您吃的少,营养不够,鸡蛋是补身体的。”景一垂在身侧的手指互相搓了搓。
渴望了那么久总算是能投喂到凤主了,一颗心怦怦的乱跳着,甚至想再拿筷子夹点荷叶鸡喂给她,就是不知道凤主会不会吃了。
景一理智将念头压了下去,往后有的是机会,不急于一时,万一把凤主惹急了,不吃他喂的东西怎么办?
“白水煮的鸡蛋孤不喜欢吃。”江安卿垂下纤长睫毛,想了想破天荒的解释道,“从前在军营中,吃的便是白煮蛋,那时候吃伤了。”
“那您……”怎么还吃了我喂给你的。这话景一没说出口,直愣愣的凝视着略显落寞的人。
想必在军营中能吃的东西不多,不吃就饿着,哪里有那么多人惯着的。江安卿十五岁从军打仗的,前十五年在宫里锦衣玉食,一入军营可以说天差地别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受过来的。
似乎是知道景一要说些什么,江安卿故意惹得人愧疚,“你给孤的,孤总不能不吃。”
这下景一心软的一塌糊涂,何时见过凤主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,掐住手心才不至于慌乱了心神,耳朵根不免的浮起绯意,磕绊回道,“小的会煮茶叶蛋,明日早膳时,凤主您尝尝?”
“若是不好吃,怎么办?”江安卿拉过景一的手腕,揉了揉带着月牙掐痕的手掌。
莫说是站在眼跟前了,就算是景一跑去院子里,江安卿也能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里。搓手指就算了,怎么还掐上自个的手掌了。
从手掌传出来的温度逐渐蔓延到指尖,酥麻的手指微微蜷缩起,不敢乱动的由着江安卿揉捏,脸上的红晕显得越发明显。
景一窥视到了江安卿的愉悦,吞咽口水说道,“您不喜欢,就罚小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东西给孤好罚?”江安卿问。
景一苦恼的思考了一会,不情不愿,仿佛天大惩罚,“那…就罚小的一天见不到您。”
说完皱了下鼻子,明显不喜。
“你这是罚自己,还是罚孤呢?”江安卿收起了逗弄的心思,松来了被她揉滚烫得手,“今日就呆在孤的身边吧,纠察处的事情有的是人去做。”
能留在凤主身边再好不过,景一如何能去拒绝,乐呵呵的要唤来宫人收拾残羹下去,心里盘算着等会找借口出去一趟,让仁寿宫里的人今天没事别进来打扰的。
“那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,早上吃东西了吗?”江安卿含笑的看他,上挑的凤眼在此刻风情万种,撩拨地人心甘颤动。
“没呢。”景一如实回答,声音小的可怜。
江安卿点了下身边的绣花凳,“孤这儿还剩荷叶鸡没动,吃了垫垫肚子。”
跟凤主同桌吃饭景一自然不会拒绝,小心翼翼的挨着凤主最近的凳子坐下。
宫人眼观鼻鼻观心的递上新一副碗筷,景一埋头吃着,余光却总是落在江安卿剩下的那半碗粥上,没看几次就被逮了个正着。
“想来小厨房还剩下些,想吃让她们盛过来。”江安卿说。
大概是江安卿对他三番五次的温柔,景一对两人关系的转变有了实感,胆子大了点,“不麻烦她们了,小的吃您剩下的就行。”
显然江安卿没料到景一是这个想法,诧异道,“吃孤剩下的?”
羞红的人点了点头,继而埋头不说话了。
很快白瓷的碗推到景一跟前,江安卿撑着下巴慵懒含笑的手指敲了敲桌面,“那可得全部吃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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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宾使馆的一间院子内,日达木子坐立难安的来回走动,是不是垫着脚看门口。
骤然紧绷的表情松懈下来,露出释然的笑容,日达木子几步来到进院子的人面前,“表哥快快进来。”
两人入屋后,门窗便被关了起来,日达木子迫不及待的开口,“你昨晚说的,母亲让你留给我的话是什么?”
日斯坦莱年纪并不比日达木子大上几岁,但光看容貌却显得沧桑不少,眼中是隐藏不住的疲惫,勉强的笑道,“国主送你离开时,有没有给你东西?”
日达木子沉思片刻,“没有,母亲什么都没有给我,只让我在金凤好好玩耍。”哪想着一走就再也回不去了,连带着家也没了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,一定是有的。”日斯坦莱抓住他的手臂,修剪圆润的指甲微微陷入皮肉。
吃疼的日达木子用力抽回胳膊,依旧是摇头,“我记得很清楚,母皇什么都没有给我,表哥到底是什么东西,你说清楚些。”
云里雾里的日达木子着急了,亡国那么多年心都死了,再传回有关于故国的事,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,可日斯坦莱总是不愿意说清楚。
见日达木子的迷茫不像是作假,日斯坦莱深呼吸几个来回,“你得保证,我告诉你后,你不能去告诉别人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日达木子毫不犹豫,“你快些说吧。”
“北羌地界内有天赐神山,你听国主说过吗?”日斯坦莱眼睛死死的盯着日达木子,不愿意错过他的一个表情。
日达木子,“母皇跟其他大臣谈话时,我无意间听见过她们提起。”
日斯坦莱松了口气,“你还听见了什么,快想想。蒙古王答应了我,要是找到神山,她就帮助我们恢复北羌国。”
“什么?”日达木子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了,不可思议的望向日斯坦莱,“你怎么能信她的话,北羌的地界现如今在西凉手里,跟蒙古国根本不接壤,她怎么会帮助我们,她就是想要你口中的神山。”
“她就算是要神山,也要先打败驻守在北羌的西凉兵马,你难道不想报仇吗?”日斯坦莱情绪激动的脖颈青筋暴起,“你难道不知道西凉在北羌地界的所作所为!”
“她们杀了你的兄弟姐妹!杀了所有朝臣!杀了你的父亲和母皇!杀了北羌无辜的百姓!难道忘记了吗?”
不愿意回忆的记忆被强制唤醒,仿佛那场燃烧至天际的大火就在眼前,滚滚浓烟直冲天际,百姓的哀嚎遍野,尸首异处。
断了线的泪珠颗颗滚落,日达木子猛地推开牵制住他的日斯坦莱,瞪大眼睛愤恨道,“我没有忘记,我心里一直记得,但蒙古王不能相信!你为什么会相信她呢?”
“她是我的妻主,只有她愿意帮我们。”日斯坦莱。
日达木子焦急的在原地踱步,本能的排斥那位来自草原的蒙古王,却又找不到能堵住日斯坦莱的人,忽然视线停留在一个小挂钟上,那是江安卿送给她的玩意。
“我们可以去寻找凤主的帮助,那时候她出兵去帮助了北羌,我们去求她一定可以的。”日达木子像是找到希望,越想越觉得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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