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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鬼天气。”白珠继续瘫倒,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弹,要沈书喂着她吃。
能和妻主整日里黏在一起沈书享受的厉害,且当心底唯一自卑的地方大胆的展露出来,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“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,不少下人干起活来都无精打采的。”
沈书捧着碗的手冰凉凉的伸到女人的脖子处,见她被凉的一激灵,弯起眼睛笑道,“我记得家里在城外有一间避暑山庄,不妨我们去那里过上半月再回来。”
“当真!”立刻来了兴趣,炎热的京城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。
“自然是,那儿我小时候常跟着父母去,只是长大后要忙的事情多了,就很少再去了。”
沈书跪在妻主的身后,帮着她把散开的头发仔细挽好,“钱阮青怀着身孕,京城现在的天气不适合安胎,不妨也邀请她们一起?”
白珠再次感慨,自家的郎君如此善良,外头那些乱嚼舌根说沈书坏话的,真的是吃饱的闲的没事做,就爱打探别人家的事情。
就严文文那点俸禄别说避暑山庄了,连喜欢去的茶馆酒楼钱都省下来,除非是别人请客不然绝对不去吃喝享受。
把钱省下来给怀孕的郎君和未出世的孩子存着,养个孩子要花费的精力也好,金钱也罢,都是巨大的。
严文文正在家里愁天气燥热,又不能让怀孕的郎君吃太多的凉品降温,就收到了去山庄避暑的邀请,自然是不会拒绝的。
说走就走,一点也不含糊。
山庄内有专门的人在那里打扫,生活用品也是不缺少的,但还是带了满满一后车的东西。
小两口过去独家沈穆南就不凑热闹了,生意上的事情还需要她在京城看着些,而她不去安萧是更加不可能去的了。
这次的出行轮椅换成了拐杖,许久不用有些不顺手,可谓是走起来奇奇怪怪的,看的白珠憋住了笑意,连忙把人扶上马车来。
福瑞作为贴身的小厮,主子出门肯定是要跟在后头的,他就在前室驾驭马车,也免得山庄内的人不懂得沈书的生活习惯伺候不好。
和严文文在城外相遇,两人本事不打算打招呼的,耐不住两位郎君要见一面说说话。
说话就说话吧,反正也不差那么点时间。
只是谁能想到…白珠默默的移开视线,不去看身边黑着的严文文。
谁能想到两个男人要坐一辆马车,说许久未见要在路上叙旧,且钱阮青理直气壮的说让肚子里的孩子熟悉干爹。
比较之下沈书对孩子更感兴趣,笑盈盈的将白珠赶出了马车,两个女人被迫坐在了一起。
都想着和郎君在马车里做点什么事情,现在倒是好了,连人影都见不到。
互看对方不爽,默契的移开视线,望着外头的风景发呆。
从京城出来后是郁郁葱葱的山林,马车行驶在绿荫之下温度降低了不少,身上也不再是黏糊糊的汗水了。
“我听说当初引起学院全体中毒的街头混子死了?”严文文半躺在车厢内,脚翘着矮凳子,姿势舒服的不得了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若是白珠没记错,阿浣的死对六扇门来说是一件耻辱的事情,起初都没敢告诉陛下,只不过几个月下去就将事情公布了?
严文文奇怪的看向她,“这有什么难的,六扇门门口的公告栏上都贴着呢,畏罪自杀算得上还有点良知。”
畏罪自杀?
白珠忽然笑了,直到现在六扇门还在掩饰。
“你干什么?怪吓人的。”严文文默默远离了些白珠,更加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。
常年混迹朝廷的严文文在一瞬间懂了什么,立马按住白珠的手腕,就算是在野外,就算是马车内只有她们两个人,声音也控制的很小,“难不成有别的内幕?”
“阿浣并非是畏罪自杀。”白珠盯着严文文思索了一会,看的人脚底发毛,随后移开视线耸了耸肩膀道,“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,告诉你无妨。”
“当初阿浣来六扇门自首并非是良心发现,而是有人要杀她灭口,不得已才以自首的名义求助六扇门的庇佑。只是没能想到,那位想杀她的人权利如此大,手能伸到六扇门的地牢内。”
不需要再多解释什么了,严文文捂着耳朵不愿意再听,努力消化所得到的信息,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。
白珠也是不着急,观赏着窗外的山林,思绪逐渐飘远。
待到回过神来,严文文已经做到了她的旁边,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拍着胸脯道,“你别告诉我幕后的指使是朝廷中人?”
白珠点头,玩味的看着她。
“很有权利且和你有仇?”
点头。
严文文小心翼翼的说出一个名字,在白珠的点头中逐渐睁大了眼睛,捂着心口止不住的咳嗽。
“不用管我,让我独自消化一下。”严文文又是默默的远离了白珠身边,一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里,面色沉重的思索着。
实则白珠不清楚她为何反应那么大,元若就算是权利滔天,也和严文文扯不上什么关系,元若的目标始终是威胁到她派系的男子学院。
距离度假山庄还有一段路要走,昨晚上热的没睡好,白珠趁着在路上的时间补觉,免得到山庄里没功夫睡。
躺下来闭上了眼睛,脑海中不自觉的开始思考刚才说的事情。
江月月作为六扇门的人,知道六扇门内有元若的眼线在,做事情不能明目张胆,且元若有一个本事特别让她抓狂。
事情都知道是谁做的,可就是找不出证据来,只好不断的往后面搁置。
恐怕时间再久一些,白珠都要淡化了中毒的事情了。
就在快要入睡之际,察觉到身边靠过来一个人,严文文趴在耳边声音幽幽的道,“我站在你这边。”
被惊吓的瞬间翻了起来,白珠捂着还残存热气的一侧耳朵,惊恐的盯着严文文。
“我想了想,元若恐怕是早已知道我不喜她,我本是无意战队的,可阮郎如今有了身孕,我不为自己的未来考虑,也要为他们父子未来做打算。”
严文文长叹一口气,里头包含着成家后女人的百般无奈,“我若甘愿一辈子做个礼部侍郎,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。”
“我们始终和陛下站在同一条船上。”白珠义正严辞的纠正道。
严文文摸着下巴打量她,意味深长道,“你越发有官场上那一套了。”
“是吗?”白珠揉了揉面颊,怎么她什么也没感觉到。
谈完正经的事情,严文文的话题绕到了八卦闲谈上,不客气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处,调笑道,“我可是听说了凌儿公子去求助你,还住进了沈宅,怎么又给人送回戏班子里去了?”
凌儿在百姓中不一定有名气,但在中上层的社交圈里是名人般的存在,谁不得没事去听一曲他的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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