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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主的记忆停在坐上花轿,再之后发生了什么事,她就不知道了,现在看来,事情没那么简单,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。
如果原主真是被抬错了花轿,那么昨天晚上金家发现新娘错了后就会通知白岩朗,白岩朗作为慈父肯定会派人来宝玉镇找人,宝玉镇的张秀才家没接到新娘,又怎么会不声不响呢。
而且她是想不通,原主是怎么在官道上和人来人往的宝玉镇被劫了花轿的,再说了一般的劫财害命也不会毁人容貌,能恶毒地毁一个女子容貌的肯定是有深仇大怨了,原主可没得罪过谁,除过记忆里没松口给白岩朗钱财让白岩朗和苏悦儿跳脚了一阵,原主一直是温和、安静且沉默的。
她让纪尧去镇上抓药,帮她看看镇上有没有人找她,还有就是张秀才家的情况。
在原主记忆里,白岩朗是个忙碌的父亲,自从娶了胡婉柔后,就一直在忙生意,晚上回府都是披星戴月的。
她们在胡婉柔那受了苛待,想找他说一说,总是找不到他,偶尔在府里看到他了,他不是神情苦恼地说生意上碰到什么问题了,需要知县帮什么忙,就是问能不能借他钱周转,当真是堵的原主话都说不出,时间长了,原主就不找他了,也知道自己靠不住父亲,只求自己早些成年早些嫁出去,有了能力后再把母亲也带出府。
胡婉柔的磋磨,原主都默默受着,苦苦撑着。
接胡婉柔入府,苏悦儿也曾闹过,但不管怎么闹也没用,白岩朗不仅不松口还会责怪苏悦儿不懂事。
他口口声声都是要替死去的岳父重振苏家基业,那么一心一意为苏家的赘婿,苏悦儿能说什么呢,她要是再不知所谓的阻扰可不就是不懂事不孝顺,到最后苏悦儿只能默默咽下胸中的苦闷。
曾有那么一段时间,她还咒骂过原主,说不是原主不拿钱出来,白岩朗也不会为了缺
钱娶知县那个寡妇妹妹。
白栀也在原主耳边不停念叨,话里话外都是说全原主的错,才会让父亲和母亲关系不好,原主就该懂事把钱拿出来支持父亲重振家业。
原主也曾一度自责,整个人郁郁寡欢,还是来看望她们母女的苏家族老发现情况后,向苏悦儿和白岩朗说清了苏老爷子的安排。
知道父亲的安排后,苏悦儿不骂自己女儿了,就是有些怪自己父亲偏心,为何不把产业给自己而是跳过自己给女儿,害的自己和夫君离心……
胡婉柔入府后,经知县暗示,掌管府中中匮的权利到了胡婉柔手里,苏悦儿见状就忙着争夺白岩朗的宠爱。
可白岩朗总是有理由推托,而且白岩朗露出的疲态和话中的不得已都让苏悦儿自责不已,一想到自己和两个女儿现在吃的、穿的都是靠胡婉柔带来的嫁妆,也就不敢再有什么意见了。
苏悦儿见自己争不来宠爱也没人给撑腰,她一闹还会受到夫君的责怪,于是就乖乖的在府里当个不争不抢的透明人了,府中的下人捧高踩低,她们过的日子有时候甚至连下人的都不如。
她还时常给原主说,她不是懦弱,也不是向胡婉柔投降了,而是胡婉柔有知县哥哥做靠山,她们苏家重振还要靠胡婉柔带来的钱财和胡知县的人脉,所以她才让着胡婉柔。
原主可没苏悦儿那么天真,胡知县又不傻,她们得是什么大人物才能让知县给她们做嫁衣穿,现在的苏府早就不是以前的苏府了,不知道重振的又是哪门子的苏家基业,但原主知道自己暂时也反抗不了,说了还平白遭骂,所以就先默默忍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