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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……你们天使还能掌管快乐？那能不能提升玩家在玩游戏时的快乐？”
顾凡被震惊到了。
顾凡只好无奈放弃。
夏弥尔摇头：“哦，那不行。”
作为一个穿越者，我怎么就这么难呢？
……
“而且用在你这的话，游戏的bug就没办法更早发现了。”
“啊不，是正义地夺取。”
《飞升》的设计方案已经基本上敲定了，很快就要进入开发阶段，按理说游戏这边短期内应该没什么让莉莉丝担心的事情了。
晚上。
夏弥尔问道：“会被地狱怎么样？”
顾凡：“速通玩家。我觉得这会是一笔非常划算的投资。”
夏弥尔点头：“理论上可以，但有限制。
夏弥尔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哎呀，你也知道我们跟地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管理模式，我们属于是体制内，压力比较小，动力也比较小，而地狱都是合同工的天下，比较讲究狼性文化，所以创新精神会更强一些……
“只能从恶魔这里偷。
“顶多也就是让你买刮刮乐的时候多中几十块钱的程度。
顾凡：“啊？”
“我倒是有一些调用正面情绪值的权限，但如果亏了……
“为了让天堂能够获得更多的正面情绪值，只能请你继续卧底下去，再接再厉了。”
虽然行事风格完全不同，但怎么看也都不像是正面人物啊！
本来以为跟天使搭上线之后自己就能脱离苦海了，可没想到天使不仅没有解除契约，反而还让自己继续卧底。
“我们天使到人间的方式和恶魔不太一样，只能借用人类的身体，所以等我来找你，平时不要对这个小姑娘说些奇怪的话。”
夏弥尔一摊手：“天堂的事你少管！
甚至连点实际的奖励都没有，哪怕一张空头支票呢？
夏弥尔想了想，点头：“好吧，我考虑考虑。”
顾凡有些无奈地坐在沙发上。
眼瞅着夏弥尔要走，顾凡赶忙拦住：“等等，夏总，我知道继续卧底的重要性了，但问题是……我做这么危险的工作，难道就没有什么好处吗？”
“我们天使虽然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人间的幸运和快乐，也能给人类施加幸运，但天使在人间会受到限制，神力有限。
“用薪创造快乐……哦不，我的意思是说，让每位玩家都能随时随地感受到游戏的快乐！
“夏总我完全准备好了，只要你帮我解除跟地狱的契约，我就可以光速投诚，为天堂做牛做马！”
顾凡有些无奈：“也就是说，伱们只能赚一個差值？
“咱们天堂在核心科技这块，就不能加大一点研发力度吗？总是让地狱领先，这好说不好听啊！”
顾凡嘴角微微抽动，显然这番话对他来说有点过于震撼了。
夏弥尔：“什么人群？”
“咦，顾凡，你的脸色怎么好像不太好？该不会是背着我做坏事了吧？”莉莉丝满脸狐疑。
“所以，这是一盘大棋。
“夏总我要的不多，你给我加个好运光环就行，最好让我随便买个彩票就能中五百万的那种……”
莉莉丝点头：“哦，也对。”
顾凡瞬间眼前一亮：“嗯？这不就行了吗？我就想要这个！
夏弥尔解释道：“很简单，因为天堂需要你帮忙收集更多的正面情绪。”
好在只是诈胡。
莉莉丝往沙发上一坐：“还能有什么事？当然是地狱前线的事情！
“他们又要开始做新游戏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