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挠了挠头发，江漠眼底浮现出许凛从未见过的神色，很亮但却叫人心生绝望。
“不过，我喜欢阿叶，不是因为他的长相。”
“他很天真，很善良，总是让人担心他会不会被坏人欺负了去，如果可以，我想保护他一辈子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江漠神色认真，许凛了解江漠的性子，也明白江漠这句话是一句承诺，而江漠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。
眸色一点一点黯淡了下去，许凛的指尖一点点陷入掌心之中，舌头从唇边蹭过，尝到了一点属于鲜血的味道。
灯光的光亮褪去，一小片没被灯笼照过的黑暗笼罩住了许凛，在黑暗中，许凛讽刺地笑了笑。
他想，真巧，他就是要伤害云轻叶的那个坏人。
闭了闭眼睛，许凛有一瞬没有道理地讨厌起江漠。
既然不喜欢他，那为什么又总是靠近他，对他好，在他心生希冀时却又将他狠狠推落入深渊。
江漠没有看见许凛脸上的神色，他停下脚步，一间酒楼在他身后缓缓浮现出轮廓。
“到了，就是这。”
酒楼内人声鼎沸，亮到有些刺眼的光从酒楼内流淌而出，洒在石板路上。
许凛抬眼望去，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木制的牌匾，牌匾上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——归云楼。
“这里的饭菜特别好吃！”
听江漠的语气，似乎是这里的常客，还没踏进门，便已经有人迎了上来。
“江少侠，里边请。”
没有多余的询问，打扮利落的小二直接将江漠引上了二楼。
与一楼不同，二楼大都是雅间，小二将许凛和江漠引入一个房间，待江漠点完菜后，便又退了出去。
许凛没有开口，因此点菜的是江漠，不过他点的大都是许凛喜欢吃的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了下来，许凛呆了呆，他脸上神色复杂，但不可否认，他心中隐秘地升起了一丝欣喜。
厨子动作很快，一盘又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肴很快便被端了上来，江漠又开始给许凛夹菜，不一会，许凛的碗里便冒了尖。
“……够了。”
见江漠还要再夹，许凛不由得头疼叫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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