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兮故看着他们惊讶的神色，慵懒地笑了笑，目光轻蔑。
“现在知道，谁是魔君了？”
清衍回神向前走了两步又缓缓停下，呆呆地望着她。
“你就是平定魔界内乱的那位新魔君？”
说着，他的嘴唇忍不住颤了颤。
兮故轻笑了一声，不急不缓地开口，“清衍，你不必怀疑，疾扬之后，只有一位魔君
，那就是我，那场战役的一切也都是我设计的。”
清衍面上的血色顿时褪尽，他艰难地张了张口，颤声问道，“那你可知可知天帝对我的惩罚？”
说完，他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，她不知道，她不知道，她不知道
不过这个期望很快就破灭了，兮故毫不犹豫地承认了。
“知道。”
清衍浑身一僵，恍若雷劈。
又听她道，“清衍，本君不知你是如何得到宋行修的记忆的，但即使你拥有了他的记忆，你也永远不可能是他，别说你这样的冒牌货了，就算真正的宋行修站在本君面前，如今也与本君无关了。”
说着，兮故笑了出来，漫不经心地补充道，“清衍，我兮故，本就是凉薄之人。”
“不！”
“你不是！”
清衍面露痛苦地看着她，坚持道，“兮故，你不是。”
她不是凉薄之人，若她是凉薄之人，那些点点滴滴岂不是就是泡沫幻影？可昔日她为他做的一切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，所有细节皆数明了，她明明是个有心人。
兮故没有理会他，噙着笑意抬脚就要朝他走去。
君故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，“师傅。”
兮故回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，笑着道，“我去收回不属于他的东西，你要同为师一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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