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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北先生，我想知道，你最近有和张导那些大导演发生过摩擦吗？”
电话中，婉姐的语气很是奇怪。
她实在搞不明白，方北是怎么得罪他们的。
毕竟他们，还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啊。
“张导？哪个张导？”
在听到婉姐的话后，方北一脸茫然的问道。
什么时候，又冒出来张导了。
关键，他连这个张导是谁他都不知道啊！
最多，他就认识一个王蒙。
而且，一点也不熟的那种。
“张牧、马水他们。”
张牧？马水。
等等，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马水。
听到这，方北就更茫然了。
“婉姐，说实话，你说的那些人，其实我都不认识，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他们了。等下，我的新电影不能上映，莫非和他们有关系？”
“没错，他们都和院线了打了招呼，说不要上映你的电影。”
方北：？？？？？
此刻，方北的内心是懵逼的，是茫然的。
为什么啊？
我好像没得罪他们啊？
还有，他们说不上映，那些院线就真不上映啊。
好家伙。
第一次，方北真正见识到了那句话的含义。
“江湖不是打打杀杀，江湖是人情世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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