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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说话间，电梯门再次打开，张屿急匆匆走出来，看到许源，连忙问：“小许总，玄灵呢？”
许源给他指了个方向，看他离开，才不耐烦地问江柔嘉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热脸贴了冷屁股，江柔嘉有点懵：“我……”
许源已经没了耐心：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，我今天把话放你面前，别挑拨我和蕴姐。你要挑拨她和我哥尽管去，早点去。我巴不得呢，谁要拍，让他拍，给咱蕴姐拍好看点，丑照可不行啊！”
他像倒豆子一样把话倒出来，倒退着往金蕴离开的方向走。
眼看江柔嘉朝自己迈步，还有什么想说的，他朝江柔嘉脚尖一指：“别再跟上来了。你的所做所为，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。”
如果舒祎在这里，一定会发现，现在许源的这个动作，和金蕴做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。只是少了些金蕴独有的内敛气场。
“许源！”江柔嘉眼里蓄上泪，却没有再上前一步，“在你眼里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？”
许源嘲讽地笑笑，没说话，转身大步跑开，碎碎念：“我从小到大，被你坑得少啊？”
他还没跑到车边，就看到了一脸焦急地回转来的张屿。
张屿急道：“玄灵呢？我找到了你的车，车里车外都没看到她！”
“不可能啊！”许源赶紧往车边走。
张屿问：“是不是她先走了？”
许源马上否认：“蕴姐从来不会不等我。”
他打着金蕴的电话，听着电话里的关机音，看到落在车边的针包，脸色大变：“我艹！真的出事了！”
他马上给许唐打电话。
电话响了，但没人接。
他又打给景淮。
依旧电话响了，没人接。
玛莎开进地下车库，金蕴面无表情地跟着许唐走下车，走进家门。
景淮关上门跟上来。
许唐一进家门就坐到沙发的单人主座里，一指旁边的双人座：“坐。”
金蕴不明所以，还是坐到了那指的位置。
打量着许唐，她已经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危险气息。
他在生气。
很生气。
为什么呢？
她百思不得其解。
好在，许唐也没有吊她胃口的意思：“你想拍戏？”
原来是这事儿？
金蕴点头：“对。”
许唐：“我短你吃用了？缺钱了？”
金蕴微笑：“毕业总是要交实习作业的。不像以前参赛拿奖那些可以不去做的事。”
许唐盯着她看了片刻，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，可惜她的笑容标准得无懈可击：“如果你想要拍戏，我不拦着。”
金蕴的笑容真心了几分：“挺好。”
许唐：“不过，不许再用玄灵这个名字。”
金蕴一怔：“给我个理由？”
许唐眉头微蹙：“不许用就不用。不然，就别拍了。”
金蕴沉默地看着他。
许唐：“就算你一个字也不认识，我也养得起你。”
景淮把一个文件夹递给她，微笑着解释：“请金小姐看看这份协议，在最后签字就好了。”
金蕴疑惑地打开文件夹，就看到封面上的四个大字：“替身协议？”
她笑了，继续往后翻。
看到她的反应，许唐不悦地说：“你很聪明，应该早就知道了吧。你是玄灵的替身，所以，才会用玄灵这个名字出道。但是，你不是玄灵，没有资格用这个名字。”
金蕴看向许唐。
这是三年来，许唐对自己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。
目的，却是让她不要叫“玄灵”。
让她去做一个叫“玄灵”的人的替身。
“我就是玄灵。”她坚持道。
“别闹了。”许唐不耐烦地扶额，“只要你签了，以后乖乖按协议做好你的替身，一切就还像以前那样。什么也不会变。”
景淮也劝她：“金小姐，请不要固执。起码，你还有机会维持现状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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