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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秒后:“啊——”
沈西发出尖锐的尖叫声,整个人如一只煮熟的基围虾躬了起身:“墨司宴,谁让你进来的!”筆趣庫
墨司宴忍着剧痛艰难的挪到这里,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,不过相比沈西的惊恐和羞涩,他显得镇定坦荡,只是眸色幽深。
面前的少女浑身上下肌肤泛着粉润光泽,找不出一点瑕疵,好似一块上等的美玉。
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身后,更衬得一身雪肌犹如凝脂,红润的面容娇艳欲滴,如同开的正艳的玫瑰花瓣。
她的腰肢纤细不堪一握,该大的地方却不见任何缩水,还很挺拔,让人见之难忘。
他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,沈西在他这样直白赤果的眼神下,全身血液好像沸腾一般,她一把抓起旁边的浴巾挡在身前,然后冲着墨司宴怒吼道:“你怎么还不出去!”
墨司宴觉得她手上的浴巾有些碍眼,然后对上她恼羞成怒的眼神:“害羞什么,又不是没见过,昨晚你不也看了我,来往不往非礼也。”
沈西头顶着了火,声音又高又尖:“你当我愿意看你那玩意?”
“怎么,你占了那么大便宜你还不情愿了?”
沈西眼珠子瞪得滚圆,真的是从头红到了脚:“我占便宜?行行行,就当我占便宜了,你快点给我出去!”
沈西不想和他继续站在洗手间里讨论这种限制级话题,只想让这个狗男人快点滚蛋,她好穿衣服!
“我的卫生间,我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。”墨司宴手扶着墙壁,站在洗手间门口没有挪动分毫。
沈西眯了眯眼,快步上前,当着他的面,用力将门给甩上了,然后快速落了锁。
“……”门板差点撞上墨司宴的鼻子。
洗手间内,沈西咬牙切齿,有一种将墨司宴碎尸万段的冲动!
她大意了,还以为那狗男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所以连门都没有锁,结果就——
她在浴室里生闷气,没一会儿,外面就响起敲门声:“沈
西,开门。”
“不开,里面没人。”沈西没好气回答。
墨司宴虽然心情不错,但也真的没办法长时间站立,好不容易挪起来了,他觉得自己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再回去躺着:“开门,我要上洗手间。”
“……憋着。”
墨司宴听着她的笑都要气笑了:“你的手机一直在响,你确定不出来接电话?”
电话?沈西突然想起来自己晚上约了人,再顾不得和墨司宴僵持,急忙去拿墨司宴的衬衣。
他的衬衣又长又大,穿在她身上,完全可以当裙子穿,袖子又长,她卷了四五套才露出半截细白的胳膊,至于那裤子,压根没办法穿,一直往下掉,等她勉强穿好,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,滑稽又可笑。
她撇了撇嘴,又套上自己的风衣外套,才无奈打开洗手间大门,然后服侍墨大爷如厕,她觉得自己适应能力真强,这会儿真是有点麻木了,怕又绷着他的伤口,真的是使出了吃奶的劲,小心翼翼将人扶回了床上。
只是她满腹心思都在心底咒骂墨司宴身上,所以没有察觉他落在她身上深沉的目光。
她虽然穿着风衣,但是风衣的系带在拉扯中已经变得宽松,立马的衬衣又宽大,衬衣领子歪斜在一边,露出她大半个圆润的肩头,他身高腿长,只要一低头,就可以看到那令人血脉偾张的美好。
最重要的是她还用了他的沐浴乳,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味道。
“周钰希是谁?”墨司宴坐下后突然发问。
“嗯?”沈西直起腰,有些惊讶望着面前的男人,“你怎么知道周师哥?”
这时候,她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,周钰希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着。
额……
沈西急忙俯身拿起手机,然后跑到一边去接电话了,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:“周师哥!”
墨司宴躺在床上,盯着她欢呼雀跃的背影,眸色深谙。
沈西是真的很高兴:“好的呀
,周师哥,在具体的等咱们晚上见面再详聊。”
“好,好,我先挂了,拜拜。”
沈西笑意盈盈结束通话,那一双漂亮的杏眸像一月弯弯的月牙儿,整张脸都漂亮生动又鲜活,她低头看了眼手机上面的时间,便问躺在床上的男人:“墨司宴,我的衣服什么时候能送到啊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墨司宴语气淡淡。
沈西却蹙起了眉头,虽然现在才下午两点,距离她和周钰希约定时间还有五个小时,但她还得回去拿点东西,加上收拾收拾自己,时间也不是那么充裕啊:“那你帮我打电话问问陈屹吧。”
墨司宴兀自冷笑了一声:“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?”
“……”沈西讪讪扯了下嘴角,她怎么忘记了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周扒皮!
“那你把陈屹号码给我,我自己打!”
结果那男人说:“不知道,没记。”
这说的什么鬼话,一听就知道是在敷衍自己!
沈西乌溜的眸光落在他放在枕边的手机上面,下一秒,便如一只迅疾的兔子朝床边跑了过去。
但是她动作再快也不过就在手边的墨司宴啊,她扑了个空,手机已经稳稳当当被墨司宴握在手里。
沈西趴在床沿:“把手机给我,我自己给陈屹打。”
“我的手机,为什么要给你。”男人面色清冷,还将手机塞到了自己身下,“我累了,要休息了,你别吵我。”
说完他就真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……”沈西内心的怒火犹如岩浆烈焰滔滔,但是她瞪得眼珠子发酸,墨司宴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。
沈西郁闷的盯着墨司宴那张刀削斧劈的脸,她气急败坏,他却睡得这么四平八稳,怎么能让人不生气?
但她也知道这个狗男人吃软不吃硬,你要是和他硬碰硬,就是以卵击石。
她抿了抿晶莹粉润的唇瓣,放软了身体慢慢挪到墨司宴身边,又伸出双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,嗓音温柔:“三爷,你睡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