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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狐狸能被人抓住尾巴？
余尽着实有点好奇，但跟眼前的麻烦比起来，他还是比了个叉：“我们来看书吧。”
苏茉：“……”
“余三岁！”她瞪着他，腮帮子鼓鼓的：“小龟毛！”
余尽眼皮跳了跳，“看书。”
“你不听会后悔的！”
“看书。”
青年执迷不悟，苏茉感觉任务艰巨，泄气了地说：“真的，我舅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，还跟你有关。”
“跟谁有关？”门外传来磁性地大叔音，张耀之大步走进来，狐狸似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扫描，“让我猜猜你们在说什么。”他将两杯水放下，双手撑在桌子边缘，问：“又想拿我卖钱？”
苏茉心虚的撇过视线，桌底下余尽脚被人踢了一把，他轻轻咳嗽两声，笑道：“我们就是在闲聊，跟谁都没有关系。”
“闲聊？说来听听。”男人目光闪烁，老谋深算的样子，妹子偷偷瞥几眼又低下头。
倒是余尽浑身不自在，解释：“就是她上学的趣事，活跃一下气氛好教学。”
张耀之也不知信还是没信，“哦”了一声就不动了，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苏茉老老实实拿过课本，端的是一本正向好学生。
“余尽，这道题我课上没听懂……”
青年顺杆儿爬：“我瞅瞅，这道题啊，应该是这样解……”
张耀之眯着眼睛看了会儿，嘴角带着不明地笑，随着一通电话，他抬脚走了出去。
二人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苏茉拿起书本挡住侧脸，小声说：“想不想知道？”
余尽感觉自己像在做贼：“你说。”
“检讨你包了。”
“你找不到人了吗？”小恶霸一个，手底下应该不少小弟，怎么就轮到他身上了。
苏茉语气变得大义凛然：“因为事情跟你有关啊，要不是为了拯救你于水火，我才懒得管呢。”
余尽嘴角抽了抽，说的好像跟救世主似的。
“我跟你说啊，你可不能告诉旁人，”妹子脑袋伸长贴在他耳边：“我舅舅好像是个同性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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