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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耀之：【茉茉跟你说了？】
依照对方的精明劲，即便他不说估计也能猜到，他想了想回了个：【嗯。】
张耀之：【她的话不能信。】
余尽：【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？】
那端隔了两分钟才回复：【大概能猜到。】
余尽：【哦。】
这人就不觉得尴尬？
张耀之：【……】
张耀之：【听说周老板回来了。】
余尽：“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地回：【你不做私家侦探可惜了。】
张耀之：【谬赞谬赞！】
余尽深深吸口气，那端又发了一条信息：【你是不是跟周永成有过节？】
【应该没有，没跟这人有过交集。】他回。
张耀之：【那就奇怪了，我之前找关系查了一下，这事虽然是上面指派的，但不是走正规程序，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这么做。】
余尽也觉得这事蹊跷。
【但从工作角度来说，于你而言确实是好事，就是……】张耀之一句话拆成两句发：【处理起来微微棘手。】
余尽：【……能推掉吗？】
发完这句话，他惊觉手心出了一层冷汗。话题在无形之中被对方带歪，非但失去主动权，自己还留下了把柄。在上司面前说这种话确实逾矩了，但是发的时候却没有感觉，这事可大可小，端看那人如何处置了。
他忐忑等了几分钟，张耀之久久没回复，问题如同石沉大海。
余尽刚出公司大楼，门口一辆黑色轿车亮起双闪，车窗落下，男人戴着口罩：“上车。”
他心不在焉坐上去，一前一后，谁都没先开口说话。
那晚酒店一事后，两人间关系就变得异常微妙，朋友太过情侣不足，聊天时总透着股诡异的暧昧气息。
“夜宵吃点什么？”沈渊问。
余尽抱着公文包，打起精神回：“虾肉灌汤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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