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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莉莉安的精神失常也是在你的意料之中吧？让她如此疯疯癫癫地指证我，你就能逃之夭夭了对吗？”
傅明呈扫了一眼陈轩，就走到了莉莉安身边。
白雪浅察觉到他的靠近，下意识地抱紧了莉莉安，两人像是互相依偎的小鸟一般。
傅明呈声音低沉，听不出什么情绪：“你很怕我？”
话音刚落，莉莉安就失声尖叫起来：
“啊啊啊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，不要再靠近了，求求你了……呜呜呜。”
一瞬间，眼眶中泪花四溅。
白雪浅用尽浑身力气将摇摇欲坠的莉莉安抱住，拍着她的背，试图让她再一次平缓情绪。
傅明呈不依不挠地一把扣住她的手，将莉莉安往外拉。
“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！”
莉莉安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，眼神中逐渐出现了迷惘，又惊惧又不解的样子。
傅明呈站起身来，伸手沿着头顶画出一条直线：“你很怕吗？如果有人这么高的话。”
莉莉安点了点头。
“那如果再矮一点呢？”傅明呈将手降低到肩膀处。
莉莉安仍然点头。
“这么高呢？”傅明呈又将手举过头顶十公分，画出一条直线。
莉莉安又点了点头。
礼堂内，一下子变得沉寂，刚开始的那些指指点点也好像没有了。
傅明呈伸手，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处，道：“那么那个人脸上有痣吗？”
“有。”莉莉安说道。
“在这里？”
莉莉安又点了点头，但忽然又笑了起来，发出“咯咯咯”的笑音，好像在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。
傅明呈趁机又问：“现在你看见我，还会感到恐惧吗？”
莉莉安歪着头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，：“好像是怕的，但又好像不太害怕了……咯咯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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