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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？”
张凡吃了口牛排。
“十个点。”
“你……”
裴莺被张凡的狮子大开口气得瞪了眼他。
“你可真够狠的。”
“不合作算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裴莺点了点头。
“你这样其实也是赚的，我知道，现在美容液在市面上，已经被人炒到了二十万对吧？而减肥水也卖到了十八万，所以这么算来，你其实不比我赚的少。”
张凡笑着看向裴莺。
“好吧，我真是服了你，你真是个魔鬼。”
裴莺笑着瞪着他。
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餐桌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亲爱的，你怎么了？”
一名中年妇女，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男人，她惊慌地站起身。
“来人啊，快，快帮帮我，我的丈夫他心脏病发作了！”
立即有餐厅的工作人员跑上前。
“女士，怎么了？”
“他，他有心脏病，刚刚突然说心口疼，然后就这样了，快快打急救电话啊！”
这时同在餐厅吃饭的人，也都围了上去，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，有的人喊了一嗓子。
“有人是医生吗？”
“我。”
“我是。”
张凡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同时回了句。
中年男人看了眼张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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