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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二毛愣了下。
“你，你是……”
“我问你答。”
张凡脸色一冷。
“你要是再问我问他，我不介意把你从这里扔下去。”
“我，我不问。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孙二毛低着头，他的眼睛却骨碌碌地乱转，这件事他当然清楚，他们这些人是受了他们大哥于龙的命令去干的。
可。
要是说了的话，自己要是被于龙知道，龙哥可是个狠人，到时候可能自己还是没有个好下场。
“我，我就是跟着他们，不知道你说的主使的人啊？”
张凡走到他面前。
“不知道？”
“真的不知道。”
张凡点了点头。
孙二毛见他如此，心里长出一口气。
可就在张凡起身之时，他突然扬起一脚，直接踢在了孙二毛的身上。
孙二毛被踢飞了出去。
他像是个皮球，在地上轱辘着滚了好几圈，才撞在了楼边的围墙下。
“大哥，我，我真的不知道啊，你，你别打了。”
张凡却身形一晃，瞬间到了孙二毛的身前，他伸手将他从地上拎起。
“你是不是想从这里掉下去？”
孙二毛被按在了楼边的围墙上，他半个身子在楼外。
“别，别，大哥，求你了，我，我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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