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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言笙勾唇笑着，眼里似乎已经与她达成不可说的共识，“好。”
蒋芬的视线忽然落到少女身后的墙角处的黑暗，稍微停了几秒。
她的嘴角微扯，手指敲了桌面两下，无声地说道：“有鬼。”
没到几秒。
会议室里就响起了激烈的争吵。
门口的俩人吓了一跳，纷纷附在门上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。
“蒋芬女士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！”顾言笙站起身，将椅子踹开，劈里啪啦，声音激烈怒气冲冲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波澜，“你居然相信汤佳明那群人，他们才是鬼方啊！”
“”蒋芬惊，立马也反映过来，随即配合道，“顾小姐，你不过是个黄毛丫头，麻烦你不要用你的那套说辞来说服我，我不会相信的，我只相信我的眼睛。”
“呵呵，你一定会后悔的，他们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啊，蒋芬女士！”顾言笙在她身后，说话的声音很生气和激动，但眼里眉梢却是笑意。
“是吗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蒋芬差点失笑，快绷不住脸上的表情。
两人都是聪明人。
随即她极快地收敛好脸上的神情，拉开门。
郑一成和小安还在偷听，没注意靠着的门移动了，差点摔进来。
顾言笙挑眉无语：“你们干嘛呢？”
“咳咳咳，”郑一成尴尬的咳嗽着，小声说道，“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嘛。”
小安哒哒哒地跑到她面前，有些担忧地问道，“笙笙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顾言笙摇摇头，她看着蒋芬，满脸愁容，“蒋芬女士，还请你，再多多考虑一下。”
蒋芬板着一张脸，拒绝道：“你的话还不值得我信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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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佳明和张三二人用着高昂的积分兑换来的助听器，能够听到会议室里顾言笙和蒋芬的争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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