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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恨水再次低头掐了掐表，此刻，车子已经驶入了附近无人的小巷子里，四周都是饿了吧骑士。
“北城，垃圾场，小姑娘！”
张恨水说了三个关键词。
小超的脑袋更加晕了。
垃圾场？小姑娘？
大姑娘他倒是有点影响。
不过不是在垃圾场，是在停车场。
“嗷！在小树林跟人打kiss的人是你啊？那天我喝多了手贱，顺手拍了点小视频，不过没上传到91，你放心！”
张恨水听得脑袋都炸了。
大声命令道：“说错了，掌嘴！”
啪啪啪——
十来个巴掌，就往小超的脸上呼。
小超都反应不过来，被打得一阵眩晕，嘴角渗出血丝。
“哥，我真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哪儿得罪您了，我给您认错行吗？”
“别打我了呜呜”
滋滋——
刹车声响起。
张恨水晦气地说了句：“不见灵车不落泪！”
“少华！”
外边，秋少华主动替张恨水拉开了车门，张恨水直接弯腰下了车。
“把这混蛋带进去，好好审问。”
“你记性差，我就帮忙帮你回忆一下！”
秋少华表情严肃地点头。
随后看向车内押着小超的骑手：“带进去！”
两个骑手，拖着小超进入了旁边的居民楼。
不出半分钟。
楼里就传来痛苦的哀嚎声。
“哎哟——”
“别踹那里！”
“后边儿也不行！”
张恨水站在楼门口，听着里头的惨叫，脸上没有一丝同情。
“老大，他松口了。”
突然，秋少华小跑着过来。
张恨水大踏步地进入了居民楼。
小房间内，小超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，脑袋上的黄毛已经被鲜血染红，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，耷拉地坐在地上。
“记起来了吗？”张恨水冷冷发问。
小超微微抬起他那颗猪头：“哥，下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。”
“不就是买车的事儿吗？”
“我没绑架小姑娘，我只是个二手车贩子，北城的改车厂，我是去过，但我是去进货的”
进货？
张恨水冷静思考起来。
他之所以找到小超，是根据赵威提供的线索。
赵威给自己的账本上，最后一个号码就是小超，赵威说是这个人买了双胞胎兄弟改的车，掳走了小姑娘。
“那你从改车厂进的车，被谁买去了？”
张恨水紧紧追问，眼神锐利如刀。
小超此刻再次为难起来了。
“哎哟，这过去多久了，我是真不记得了”
“哥，你放我回去行吗，回去我就告诉你，再打我脑袋就坏掉了，脑袋坏掉就回忆不起来了”
张恨水再次看向秋少华：“行，帮他再回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