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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洛川疑惑反问。
她上次情绪可异常激动，不仅抗旨，还折断了魏舒的手，那老奴，到现在还在养伤呢？
“千真万确，奴才不敢欺瞒大王。”小太监信誓旦旦的说。
洛川负在身后的手，不由紧了紧，盯着画像的眸光幽深了许多。
“千亦雪，你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，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？”
小太监见洛川疑惑，低声道，“大王，许是她想通了，毕竟王后之位，是多少南诏女人梦寐以求的宝座。奴才不相信，诱惑不到她。”
洛川目光从画像中移开，落在小太监身上，幽深的眸光染上一抹不屑，嘴角轻扯。
“你懂什么？”
他的声音里，透着薄怒，小太监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，贬低了千亦雪在洛川心中的完美形象，惹怒了他。
他惊出一身冷汗，连忙跪倒在地，一边掌嘴一边说。
“奴才失言，奴才该死，请大王恕罪！”
他哀求的同时，手掌的力度加大了几分，脸颊两边已经红肿一片。
但没有洛川的命令，他丝毫不敢停，依然左一下右一下的往脸上扇着耳光。
“啪啪啪！”
整个书房里，都是小太监掌嘴的声音，洛川听得厌烦了，朝他挥手。
“罢了！本王就饶你这次，若敢再犯，舌头就别留了！”
小太监听得心惊胆寒，停手的同时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，嗓音颤抖的回答
“奴才知道错了，多谢大王！”
“退下吧！”
“是！”
小太监起身，垂着头退了几步，随后往门口走去，出了门，他重重的吁了口气，偏头看了眼书房，确定安全之后，才抬手擦掉满脸的冷汗。
他今日才真正体会到，什么叫伴君如伴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