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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来是有什么疑惑，需要本君回答的吗？”慕离示意他坐下。
“公……公子，不用了！”南宫羽有些受宠若惊，毕竟升为下人，是没有资格跟主子同坐的。
何况，自己的主子还是帝王！
“叫你坐，你就坐，何况来这么多废话。”慕离有些不耐烦。
南宫羽知道他这是在心疼自己受了伤，心中感激，但他知道，如果自己在推脱的话，只会更加惹怒慕离。
于是，只能小心翼翼的坐在慕离身侧。
慕离推给他一杯茶，淡淡问，“有什么问题，你直接问吧！”
南宫羽确实有些口干，喝了几口茶后，低声问，“公子，阿羽想知道，公子之前的计谋，不是一命换一命吗？为何属下还能活着？”
这个问题，自他醒来便一直萦绕在他心头，实在另他费解。
慕离抿了口清茶，淡淡回道，“一命换一命是真的，不过是本君取巧，留了你一命罢了！”
“那公子之前为何……”
“为何不与你言明是吗？”慕离直接截断他的话。
南宫羽重重的点头，他记得，自己决定去替慕容晚情赴死之前，是求过公子，永远别将此事告诉慕容晚情的，以免增加她的心里负担。
慕离又洞悉了他的意图，轻描淡写的解释，“是本君告诉他的，而且还是在她醒来之后的第一时间。”
“公子，你怎么能告诉她，你可是答应我的。”南宫羽急了，脱口而出，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慕离轻笑反问，“阿羽……你是求过本君，可本君当时有答应过你吗？”
南宫羽，“……”
慕离笑意更深了，“本君可记得，未曾答应过你。”
“不曾答应？”南宫羽呢喃，不由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来。
他记得，当时他求慕离时，慕离并未说话，没说可以，也没说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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