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诡观邪秘
此时李大锤忍不住抱着双臂打了个哆嗦低声骂道:“妈个巴子,这是劳什子鬼地方,是道观还是鬼观!”
不但道观门没锁,待神殿门也没半掩着。
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我带着李大锤走进了待神殿。
一般道观的神待神殿都会待着三清道祖、原始元始或是玉帝大帝。而这间待神殿奉的却非三清两始一帝,而是一座面慈目祥身穿蓝布衣、盘座白莲花的妇人。
李大锤不禁啐了一口:“妈个巴子,这里不但到处冒着一股子邪性,连待奉的神像都不知道是哪门子邪…”
我立即捂上他的臭嘴,说道:“坟前不骂鬼,观中莫唾神。就算是野神仙也骂不得,不然邪到如来佛神都打救不了你。”
说罢,我便在这神佛前点了三根香,拜了两
拜,说道:“无生老母在上,小鬼舌长,您大神有大量请不与无知小鬼一般见识。”
我嘴里念唠了一回,便在这神殿中打量了起来。
看这桌倚和地面上的灰,起码有半年没人打扫了。不说有个山鬼老道在这住么?他上哪去了?
眼下虽然没什么大的发现,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便对李大锤说道:“分头找,你找大殿偏厅,我找柴房和静室。”
我还没走出神殿门口,便看见一道黑影闪过,立即追了出去,可这道观就只有五十丈见方,寻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。
“莫非刚才看走眼?”正疑惑不解时,忽然发现神殿旁的静室窗前有个白衣女人在看着我。
这道观里竟然有女人!
我三步并作两来到静室前时,哪有什么女人。这一下头皮发麻了,这地方真他娘邪门,难不成刚才白日见鬼了。正迟疑着,一道阴凉的山风吹来,吱呀一声把门吹开了。
走进去一看,屋内五丈见方,只有一座土炕、一张茶桌两张椅子,所有事物一览无遗,别说女人,连个鬼影都没有!
随后便觉得不对,神殿和柴房都蒙尘了,这里为什么半点灰都没有,却也没有半点生气,就像有只鬼在这里长年居住似的。
就算再怎么干净的屋子,总会挂着点蛛丝蜘迹,可这就像是一间幽灵房。
随后便感到一阵头皮发麻,院子外好像有一双眼盯在盯着我,可伸头出去四下搜索,院子仍是空寂一片。
女人没找到,倒是在静室里的壁上找到一幅画像。
这画的不是山水也非鸟兽,而是一个抱着婴儿的白衣女人,正神态慈祥地哄着孩子睡觉。
画上的婴儿穿着一件红肚兜,手腕上还戴着一对银镯子,扣着两个别致的小铃铛…
我不懂画,但这女人画得实在漂亮,维妙维俏的,就像在画里活了过来。不但看见了那张绝美的
脸,还隐隐听闻她在哄婴儿睡觉时所唱的歌谣。
这画实在太邪门了,刚才那白影不会是此画在作怪吧。
看着入神时就像着了魔似的,正想回过神时,却发现魂儿像被什么勾走似的。
心下暗道糟糕:着道了!
脑袋越来越重,竟迷晕晕沉沉地入睡了。可我天生看狗眼,就算灌了迷药也照样半梦半醒。
只是这会儿像鬼压床似的,无论怎么想睁睛醒来都醒不来,就这么晕晕沉沉地看着天花板。
隐隐约约中感受到一股水腥味,还有彻骨的寒意。
那宛如从九幽之下传来的歌谣又在耳边隐隐响起:打板板,逗虫虫儿,虫虫儿飞,飞到嘎儿去。嘎儿不赶狗,咬到虫虫儿的手;嘎儿不杀鸡,虫虫儿不回去;嘎儿不打蛋,虫虫儿不吃饭;嘎儿不杀鹅,虫虫儿不过河…虫儿飞,虫儿飞,飞到啊姆心肝里…虫儿飞…
画中那张脸,这凄凉的歌声,那彻骨的寒潭
之水似乎又再次将我的身体包裹住。
就在此时,一道山风吹来,我不禁打卫个冷颤清醒了过来,突然听闻啊的一声惊叫。
糟糕李大锤出事了!
我正要冲过去救援时,突然看见一个长发掩脸披肩的老道站在静室门口看着我。
管他是人是鬼,先拨出阎王勾子在说,只要他敢乱来,保准一勾子过去来个透心凉。
两人对峙了好一会,我才发现老道手里逮着个人,正是李大锤。
啪的一声,他被扔到了我的腿下。
老道身后还有个行头破旧的道童,那披头散发的模样也甚是骇人,即便这样还是隐隐看见了他的眼睛,这一眼瞄个去让我终身难忘,他竟天生重孔、眉毛带勾如镰,此乃人中恶鬼、妖中至邪之相。
徒弟邪门,这老道更是邪乎。
只见这老道士一身黄褂子旧而不破,满头苍白的垂发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样子,混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尸气,同时还杂着一身丧败气息。
我敢断定,他已天人五丧没多少时日可活了,多则十天,少则两三天。
那一股子死人的气息和这道观邪性的格局容为一身,让人感觉进了一个活人坟似的。
李大锤已缓缓转醒,看着这老道似像见到鬼一般,惊惶得抖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来,他刚才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,却又不敢说出来。
“阁下就是山
鬼道人?”我终于问出了第一句话来,总算打破了僵局。
这老头嗯的一声,然后走了进来,阴冷地说道:“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。”
这是在下逐客令么?
我心中实在有太多疑问,就这么空手而回实在不甘心,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建道观?这跟本就不是在镇压邪祟!于是按奈不住好奇问了一句:“山鬼道长,修道之人讲求财侣法地,不知道你修的道有何讲究,为何会选址于此清修?”
这山鬼老头忽然抬起眼皮子瞄了我们一眼,冷冰冰地说了一句:“未炼还丹莫入山,山中内外尽
非铅,修练之人只要有一颗道心,哪里不可以隐修?”
随后便阴冷地看着我不再说话,那感觉就像被一个死人盯着一样,让人篸得慌。
直觉告诉我,此地不宜久留,刚走到门口便又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墙上那副画,多嘴地问了一句:“道长,敢问这画中的女子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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