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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赶不上变化，车子抵达衙门口儿的时候恰好和程锦的座驾一前一后抵达，程锦站在台阶下等待几人，随后发现韩谦没有下车，皱眉走上前，敲了敲车窗。
韩谦落下车窗，低声道。
“不想上去。”
“那就不上去，下来抽根烟，我也不过去了。”
今天的程锦出了奇的好说话，韩谦半信半疑的下了车，程锦递给韩谦一根烟儿，小声道。
“你婶儿出去随礼给我拿回来的，尝尝。”
程锦和牛国栋不一样，他的生活不至于像牛国栋那样可怜，平常抽的烟二十多块钱一盒，出门的座驾是奥迪，相比牛国栋，程锦已经是小富生活的人了。
叼着烟，坐在台阶上，韩谦轻声问道。
“你可以不上去？他们不会找你？”
程锦撇了撇。
“懒得去，他们想让吴青丝多拍一点对他们有良好形象的戏份，做样子给人看，丑陋的嘴脸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真去做点人事儿，昨天牛国栋和你说晚会的事情你当做放屁就行了，有病似的，明知道你去晚会肯定会出事儿。”
老程也是性情中人，坐在台阶上骂牛国栋的声音可一点都不小，路过的人只能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小跑着走过，常德小声提请程锦注意言辞，程锦皱眉怒道。
“注意个屁？我说错了？昨天叶芝是不是说了小学的事情，你看他们今天有动静么？我都懒得说他们了，这事儿我不开口，我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去协助童谣把学校开起来！还有个事儿，小韩谦你什么时候把冯伦提供的那个歹徒交给我。”
韩谦弹飞烟头，常德皱眉叹了口气，走上前捡起地上的烟头踹进兜里，韩谦尴尬的笑道。
“习惯了，习惯了！歹徒的事儿我不知道啊，上次掰断了电话卡后就一直和冯伦没有联系了啊，具体的我也不知道，冯伦把这个人交给我的时候应该会提出什么条件，我能不能答应是个问题。”
程锦碾灭烟头，皱眉道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他一直想把我变成和他一样，我现在的身份您也知道，我要是真走了那一步，估计啊！这又乱套了，所以我也不太敢主动联系他，再说了，我联系的多了，就有人拿我和冯伦的事儿做文章，我是不是清白的，老程您最清楚。”
程锦叹了口点了点头。
“等抓到了冯伦我就准备辞职了，这让我失去了兴致，一个人努力的去做好事，一群人拉着你的腿，说破坏了他们的利益。”
“注意心态，你不还有我呢么？你想做好事儿，我给你帮忙，做个狗头军师，投资点资金什么还是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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