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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俏意识醒来的时候,人是有点懵的。身子痛得厉害,像大学时期跑操场一样。
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物体禁锢住了。
这个物体暖烘烘的让她的后背都出了些微汗意,带给她很重很沉的感觉。
她连动一下腿都难,费力地撑开眼皮。
眼前陌生的卧室环境直接让她的脑子陷入宕机状态。胸口传来挤压的窒闷感,令她不适地皱起眉头,低头看自己。
二十三年来从未被旁人照顾过的地方,此刻被一只修长的大手虚虚掌握着。随着她渐渐加重的呼吸起伏,手指也在或轻或重。
她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她没穿衣服,被人从后面很亲密地抱着睡觉。
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。
救、命。
乔俏尖叫出声,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去,一只脚刚落了地,就软得向前跌倒。
毯子也被她顺带扯了下去,故而现在床上除了枕头外,再无其他遮挡物。
严清越头痛欲裂,缓了缓才想起刚才听见什么,他倏地睁眼,和跌坐在地上的乔俏对上视线。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,眼神惊恐地瞪着自己。
严清越也被吓了一大跳,急忙撑着胳膊起身,不妨又听到她叫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。
他抓过枕头往自己身上盖,余光里就是乔俏揪住毯子遮住身体的模样。
他撇开脸避开视线,但脑子里挥散不去的仍是她赤着肩,凌乱的长发铺缠半身的狼狈样。
“我…”他开口,就传来她低低抽泣声。
严清越一怔,等待片刻听见了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。
咔哒门开,他迟疑转头,只来得及捕捉到她没被毯子裹住,长发也没能完全将之遮住的光洁的背部。
地上丢着两人的衣裳,床单更是凌乱不堪。
他捶着快要裂开的脑袋向后躺倒,天旋地转的感觉时不时还能感受到,难受极了。
…做了些什么混账事?
收拾好一切出去时,外间浴室门是紧闭的。
严清越侧眸,见她的卧室门微微敞着,隔壁浴室里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“叩叩——”
花洒下轻轻抽泣的乔俏顿时噤声看向门,怕自己听错,她把花洒关得小些。
“干吗?”她迟疑问。
“手机我给你放在客厅。”严清越非常抱歉,“昨晚对不起。”
乔俏眼泪一下子涌得更多,也不是觉得被欺负了,就是什么都不记得很害怕。
连对象都没谈过,异性的手也没拉过,更别说接吻拥抱睡觉了。
接吻?
回想之前唇上的紧绷感,乔俏指尖碰上嘴唇。
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外面等着,乔俏洗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。
入耳无一丝声音,他的卧室门是敞开的,里面不像有人的样子。
乔俏飞快跑回自己的卧室。
嗓子又干又燥,细咽还有点疼痛。可能是着凉了,扁桃体发炎。乔俏想到他之前的话,就一边望风一边去客厅拿手机,奇怪的是这一路都没见他人影。
出门了?
乔俏查看手机,希望可以找点关于昨晚的蛛丝马迹。
没忘记喝水,她端着杯子去餐厅,水倒了一半,玄关突然传来开锁的响动。
乔俏心里一慌,放下水壶,端起杯子就近躲进厨房,缩在角落,大气不敢喘。
严清越把车钥匙扔鞋柜,确定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已经不见了,便拎着东西去厨房。
进去却见乔俏垂着脑袋站在灶台旁,松散的丸子头没有完全吹干,几缕潮湿发丝散在后颈,颈侧那里的粉红印记…似乎是吻痕。
严清越错开眼睛,退出来背过身子说:“你可以休息会儿,我…做点吃的。”
乔俏从厨房出来,还是低着头,从他身旁匆匆走过。
因走得太快而带起了一阵风,有好闻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遗留在空气中。
严清越抿唇走进厨房,依次将袋子里的食材拿出来处理。
他的太阳穴其实还在跳跳地疼,里面像有根神经一直被挑着。
昨晚的事…他似乎记得大概,最初还以为是自己的脑补,毕竟哪有喝醉的人还记得醉了之后的事情。
可当他经过沙发,更多的细节被模糊地记起,包括如何抱她上床。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停不下来,在她小声说疼的时候。他明明可以冷静思考,但那时的大脑仿佛是一片空白,他搜刮不到一丁点残存的念头和想法。
净手回卧室,严清越将洗衣机里的床单拿出来晾。
视线扫过衣篓中的衣裳,考虑再三,他把自己的衣裳取出来,将她的衣裳连同衣篓放进外间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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