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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赫假装稍作思考，就将日曜之影的咒语念出。
“怎么可能？！”
夙灵曦瞪大了眼睛，这本该无人知道的法术，为什么杜赫会知道！
莫非是欧若拉的其他化身泄露出去的？
是了，只有这个可能了。
欧若拉可不止自己一个人族分身。
在上古时代，万族并起，就她所知，欧若拉至少还有精灵族、猫人族的化身。
若是通过秘术获取，或许专属神术泄露也很有可能。
只是他们没有黎明神格，注定也用不了这道法术。
“怎么？有问题吗？”
杜赫看着夙灵曦复杂的神情，以为自己念错了咒语。
不应该啊，小书从不出错。
“没有，我现在相信你确实拥有很多法术的咒语了。”
夙灵曦眼神复杂地看着杜赫。
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至少对现在的杜赫来说，若是让人知道他拥有如此多的秘密法术。
恐怕会想尽办法将他解剖出来获取秘密。
不，应该已经发生了，那个自称为班克斯的家伙。
就是想要得到杜赫手中所拥有的法术。
甚至召唤出了那头充满地狱肮脏气息的死灵造物。
自己也因此被迫使用了神之武装，导致神性占据上风。
神性的自己还将凯瑟琳和杜赫一同净化。
随之力竭倒地。
不过现在来看，两人都无大碍，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“灵曦？喂？喂！”
夙灵曦眼神重新聚焦，才发现杜赫正不停用手掌在自己脸前晃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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