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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方只能道：“我明白，没事儿。”
喝罢，吴姐端庄地打了个哈欠，“再睡一会儿吧，困。”
吴姐有肉，但锁骨的骨头清清楚楚，鸡蛋估计都能放下去还不掉，胸前却一点儿也不瘦弱，反而肥满极了。
“不成。”
程方掀开被窝，“不早啦，快进来。”
程方一呃，赔笑地凑上去，“这不是开玩笑呢嘛。”
程方就看着。
顾婧乐了，“姓吴的欺负你了？”
“那，行吧行吧。”程方吃了，咂摸了咂摸，谁了句“香”，接着马上就给吴姐也涮了一大筷子肉夹给她。
吴姐，你过分了啊！
“他说好像也就在你附近，你们也真是，吵吵闹闹的像小孩子一样。”
“不好！”
这个必须的吴姐同意，一起发力，才能撺掇起来。
“还行吧，吴总，您困了？”
吴菀卿点点头，也没再说什么，静静看着他。
周目世界的画面好像闪过，你跟，你跟
你还有这喜好呢！
程方惊得差点摔倒。
程方苦笑道：“你要真想尝试，嗯，那你就随意吧，我陪着你，不过要是你明天早上要算账，或者有些事情我不想接受了，你可不能勉强我啊……”
吴姐估计在琢磨怎么往下说。
“你知道脸红什么样吗？”
房间里。
“是吗，我有吗？”
“运动啥啊，我还说跟吴姐多睡会儿呢。”
程方狐疑道：“您讲。”
程方一听，强自让心里一冷静，给她夹菜道：“那你多吃点，别光吃菜，捡肉吃啊。”
又喝了一杯酒，吴姐忽然朝程方招招手，在身边的椅子上拍了一下，“过来挨着我坐好不好？”
“我是怕胖。”吴姐拍拍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肚子，“万一把肚囊给吃起来，你多坏呀，后边那么多人排队呢，稍不注意，你呀，以后估计就不会对我这么热情喽。”
柳芸有些不明所以，但心跳一下“小程，我，我转正了？”
几十块钱的红酒和几千块钱的红酒，程方喝着都是差不多味儿。
早晨，天儿亮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我去世的爱人，你们长得很像，但性格却差得很多，但我也控制不住想照顾你，可能是我以前亏欠我丈夫的太多了吧，总觉得他照顾我是应该的，结果他一走，连个让我回报的机会都不给我了，对你，可能也是我心灵上一小小的寄托吧。”顿了顿，她道：“当然，你们长得这么像，看见你我也有时候会把你当成他，嗯，其实也是这个原因。”
吴菀卿似乎也发现了，往手上看了看，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瞅向程方，“不好意思了，一会儿给你擦擦。”
“我知道辛苦我们家小程了。”吴菀卿显然是讲道理的人，笑呵呵的，“这么的，以后你想你吴姐怎么配合你，也跟我直接讲，不愿意我会直接说的，愿意的，你要怎样都可以。”
吴菀卿笑看看他。“你小子是不是没憋好主意啊？你给我老实交代，想把我灌醉以后干什么？嗯？”
“啊？”
客厅中，吴姐端庄地翘着二郎腿捧着茶杯在沙发上看新闻，程方则在他们的里忙前忙后地收拾行李铺床挂衣服，上到大件儿，小到牙刷儿牙膏都要程方预备，主要他们家里人越来越多了，让外边人过来打扫，有些不方便。
“呵呵，那我尝尝有多甜。”
“啊？啊，好的，您说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吴姐翘翘一丝不挂的二郎腿，继续吃饭。
这会儿，白衬衫已经被长进从肩膀上扒掉了，轻轻丢到对面椅子的靠背上。
吴社长也是不嫌弃，“嗯，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程方咳嗽了两声，“我就是问问，你说的，商量着来，嗯你不能急眼”
吴姐的眼睛一下就眯了起来，似笑非笑的盯着程方，半天没说话，然后笑笑：“成，我不急眼，你说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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