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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, 季桐和陆之晴在餐厅对头坐着，趁着祁淮和许涵还没坐过来，陆之晴悄咪咪问道：“你真按照祁淮教你的方法做了？”
“对啊, 直接把祁淮给我的东子用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她。”季桐把炭烧猪软骨面里的葱花一点点挑出来，舀了一勺浓汤满意的喝了一口。
陆之晴意外看了她一眼, “你还加她微信了？”
“从班级群里找到的。”她想起今上午林静染收到消息时那青白的脸色就觉得爽, “发完直接拉黑, 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她，估计这会心里都憋得冒火了吧。”
陆之晴嗤笑一声, 然后叹道：“祁淮今天算是刷新我对他的进一步认知了，不愧是十几岁就能跟着大佬上谈判桌的人, 手段跟我们这小小打小闹比起来都不是同一个level。”
季桐撇撇嘴，不肯承认：“少来，不用他提醒我自己也能锤死林静染那白莲花。”
陆之晴觑着她，一脸不相信, “你？在拿到林静染搞鬼证据的第一秒估计是想把资料甩她脸上吧？”
“怎么可……”
“最多也是直接甩到校长面前, 不能再多了。”
好吧，她是。
祁淮跟她们确实不是在同一个level上, 这次如果没有祁淮插手帮她，她估计还真搞不定那白莲花。
祁淮他们端着盘子在她们餐桌上放下，许涵道：“聊什么呢？”
陆之晴：“聊甄嬛传, 你不懂。”
“……那我可能还真不懂。”
祁淮从兜里拿出一罐甜奶放到桌边，插上吸管兀自喝了一口。
一瓶甜奶, 鹅黄色的少女包装，张俊雄的眼睛都给看直了，“淮哥，你还喝这个啊。”一点也不符合大佬气质。
祁淮轻飘飘瞥了他一眼, 没说话。
季桐看了一眼，是她今早晨塞给他的，看来祁淮是喜欢这一类零食。这还是祁淮头一次当众吃她递给他的东西。
——“大不了每天再多带一瓶给他，就当谢他帮我了。”
男生过来
之后，女生之间的话题自然跳过，陆之晴看着那边空了一个的座位，“最近怎么都没有看到赵立轩啊？体育生都这么幸福的吗，不过来上学都没有关系。”
“他有他的任务，听说过几天在隔壁市有个游泳比赛，赵立轩最近都在封闭训练。”
季桐话音刚落，赵立轩就突然冒出来，在他们餐桌上坐下，“想我啊，这不来了。”
赵立轩大冷天裹着一件冲锋衣，手里还拿着一罐冰可乐。
“老赵，不是集训吗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？”张俊雄把自己的盘子往自己这边拖了拖，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，“不吃饭啊？”
赵立轩放下书包，从里面拿出一张门票，“不吃了，还赶着回去。我比赛场地离你们竞赛的学校不远，我算了下，我比赛那天你们竞赛刚好结束。”他把门票递到季桐面前，“你下午有时间就去看看，没时间算了。”
季桐还没有看过现场的国家级游泳比赛，她一手接过，“行，我有时间一定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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