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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界人为他们而存在的。”
界人不boss的家，而他们复仇的战场。
洛一然明白了。
但同时他也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游戏进行了一年后开启的第二模式，因为魔术师想要留下他。
在魔术师掌管的第二模式后, 游戏后的更新都快了。
boss想回到这个界的，所以进度快与现实融合。
同样，这个新模式下确实发生了多数boss期待的事情——死亡的人类最多。
洛一然沉默了一下，以这个角度往下想，下个模式的七个副本，应该也会相当惨烈。
神明有接着说话，但洛一然想道的事情有答案，于他这次直白的询问了：“界人消失，boss们也会消失吗？”
神明点头，然后他笑：“季洺找到了？”
洛一然脸皮再次一绷，但他下意识的先否认道：“他不叫季洺了。”
神明微微摇头，他不想多说别人，只隐晦提了一句：“我本来有些担心，但现在看来不需要担心了。”
洛一然懂。
神明这话的意思觉得他对成为人类的执念过深，所以担心他不愿意接替神明，但魔术师的存在又让神明觉得不需要担心。
挺好笑的。
魔术师对他重要吗？
“……”
洛一然：“成为神明必要一直待在界人吧。”如果偶尔也回来倒也可以。
神明了然但诚实的道：“我的话确实必要，但的话，到时候只能一直待在界人。”
洛一然：“……”
他刚想问为什么，神明就好像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开：“毕竟替代品，不真正的神明。”
洛一然：“……”
他想问得更清楚，但神明好像有点着急了，他等洛一然再问些什么，就又再次开说了另外一件事：“至于怎么接替我这件事……到时候就道了。”
洛一然干脆不开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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