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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骊原路返回离开王府,又在上马车前停了下来。
扭头看向立在马车旁的车夫,皱眉想了想还是吩咐道:“你待会儿去请个郎中来,给他看看。”
“烧的那么厉害,可别真死了。”她小声嘀咕。
车夫低声应下。
明骊踩着小板凳上马车前,又回头凝眸看了车夫一眼,像是会错意,车夫微微低下头,车帘挡住视线,将车夫的脸隔了开来。
裴砚礼的出现打乱了明骊的思绪,此时满脑子都想着有关他的事。
两月前,章仁太子裴彧之中毒身亡,据说谋害之人就是裴砚礼。跟他多年的小厮与府上管事揭穿后各自拿出证据,武帝勃然大怒,夺了裴砚礼的职位杖刑处置打断了他的一条腿。
纵然明骊是前世党争中的受害者,却也知晓裴砚礼那两位皇兄皆非善类,前世若是夺嫡失败,无论是谁都不会有好的下常
况且众人皆知裴砚礼与章仁太子裴彧之兄弟情至深,要是没有他身边人的那些证据,只恐怕就连皇帝也不会相信这事情是裴砚礼所为。
阴谋之狠,怕是那人用了与前世对付霍家的相同伎俩对付裴砚礼。
思绪渐隐去,明骊长长吐了口气。
为裴砚礼请了郎中治病,想必不多日就会痊愈了。若是他还有点良心,日后总得看在这情分上,且不说感恩戴德也应该放他们霍家一马。
反正今日重逢,她仁至义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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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逐渐深了,王府正院。
屋子里面漆黑一片,隐隐飘散着浓苦的中药味,傍晚明骊走后,裴砚礼实在捱不住难受又昏迷了过去,两个时辰后终于再次醒过来。
他像是尚未清醒,掀开眼皮时就下意识四处看了看,察觉这是在王府,眸色中的沉色才逐渐退去。
身上像是被蚂蚁啃噬的疼痛散去不少,裴砚礼从被子里抽出手,费劲地掀开厚重的被子低头看去。不知什么时候那些伤口已经被包扎好,甚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。
裴砚礼冷冷的环顾四周,像适才那样再度确认无人,才扯起嘴角低低哂笑,近日的警惕性可真是越来越差了。
若是有朝一日,待他晕厥被人毙命都不知道。
撑着床榻坐起身,裴砚礼按着心口咳嗽起来,好似要将肺脏咳出来一般。
被武帝撤职没了俸禄,府上连过冬的银碳都没有。
杖刑后断了腿,武帝将他丢进狱中,原本那几十板子于他而言并非最要紧的事。可就在狱中禁闭的那段日子,他被人下了毒,那毒裴砚礼从未见过,也能感受得出自己功力尽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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