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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一打听,她才知道是因为,裴岑远在这方面总是喜欢玩些刺激的,丝毫不像是外表的那副君子模样。她是正妃,除却洞房花烛夜那晚用了那种法子,恶心不说,其余时候更是拉不下脸面。
没办法,她只好主动学了学,成婚半月,他们居然才同房。
起初的那条落红帕子上,是她自己的手指血。
但就算是夜里睡在一起的次数多了起来,裴岑远也依旧不会主动告知她,自己平日里的行程与烦心事。那日夜里,说起来还是第一次。
裴岑远平躺着低声道:“近来母后为了吕家,可真是劳心劳力。分明这次遭殃的人是本王,她居然满心里都只有他的母家,难道本王被父皇厌弃,就是件好事情吗?”
“殿下,消消火。”
楚锦怡紧紧贴着他的胳膊,手掌抚了抚裴岑远的胸膛,心生一计:“殿下,您有没有想过,把江州那事情推脱到旁人的身上去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裴岑远立刻扭头。
楚锦怡顺势将脸靠上他的肩膀:“江州县令不就是吕家所推举的吗?堤坝一事、贪吃官银、以及狱中自杀若是都与吕家有关呢?虽然那是殿下的外祖家,可总也要分分亲疏的呀,吕家总有旁支可以拉出来当替死鬼吧。”
这番话在裴岑远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。
但他还是摇摇头:“不妥。如果真的这样的话,母后怕是会对本王失望。”
“可殿下难道就不对母后失望吗?”楚锦怡一力想要求得裴岑远对自己的认可,于是劝说的越发卖力:“你才是母后的儿子,她最应该帮的人是你呀。”
见裴岑远神色松动,楚锦怡凑近他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。
脑海中有关江州之事的心思歇下,裴岑远偏头看她,嗓音变得沙哑:“当真?”
楚锦怡勾了勾他的手指尖:“当然。”
这段日子为了江州的那件事情,裴岑远已经很久没有行过房事了。眼下楚锦怡主动勾他,裴岑远自然按捺不住。
或许当真是枕旁风好吹。
夜里云雨过后,次日一早,裴岑远精神抖擞的就开始筹划。
不出三日,一份热腾腾的证据被裴岑远这边的人送到了武帝的面前。吕家旁支的某位官员,至此被拉来做了替死鬼,保全了裴岑远。
武帝对裴岑远的怒意逐渐消散后,这事情本该就这么落幕。
可谁知,吕皇后得知了这事情全是出自裴岑远之手。
便有了这些天来,母子俩僵持的现况。
凤鸣宫内。
吕皇后脸色铁青的坐在榻上,手中捏着书卷,目光冷沉的盯着裴岑远:“所以你这是来告诉本宫,这都是你那个好王妃给你出个主意?”
今日来,实则是裴岑远没法忍耐他们之间的状况,打算认个错。
于是就将楚锦怡扯了出来,把那夜的事情都说了个遍。
以为吕皇后知道后会对自己消气,但没料到她越发生气,面色上的怒意似乎都快要掩盖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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