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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有意思的还是——
“对方应该只知道好感度，对于其他的一概不知。”
“就连好感度和极致项目有关，可能也只是看到的消息。”
乔白说道。
从一个人惯用的文字中是能看出很多东西的。
可惜。
乔白在这方面并不擅长。
而且这并不是原件，是被改写过两次的论文。
乔白只能通过其中相似的只言片语，做出一些相对应的猜测。
闻言宁如雪和姜恒的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。
所以……
“有可能并不是内部的人泄露，而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消息外传？”
说着姜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头疼。
头疼。
那可真是太头疼了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……查起来的难度就变得更大了啊！
对此……
乔白表示同情。
“你们加油，我是提供不了更多帮助了。”说着乔白又看了看这两篇论文。
“对了，你们要是查出来这个背后的人是谁的话，跟我说一声。”
姜恒：“？”
“你想干嘛？找人家麻烦？”根据最常见的情况，姜恒推测性地说道。
乔白淡定一笑：“我只是想和ta交流一下，我觉得ta很多想法都很有意思。”
因为拥有天赋技能。
永远都锁定着最正确的那一条路，乔白的宠兽研究道路，可以说几乎从未走过弯路。
自然也没有接触过一些颇为……恩，乔白看了看论文，不好形容，总之就是更加天马行空、像是吃了毒蘑菇的想法。
看第一眼。
有毒。
再看一眼。
有点意思。
在再看一眼……好像不是不能试一试？
要不是知道这个操作没有可行性，只看论文上写的方法，乔白自己都很想动手试一试了。
同时。
乔白对背后这个人也更加感兴趣了。
究竟是什么人才才能够做到这么精准地在论文中，用各种论证和数据，直击人性，让看到的人都觉得只要照做就会大有可为。
可对于知道真相的人来说……恩。
这份论文和用来骗资金的没有多大区别。
反正就是乔白说不出来的有意思。
“我再看一遍，说不定会将来还可以学学。”乔白嘀嘀咕咕地说道。
电话那头听到了乔白再说什么的宁如雪和姜恒：“？”
不是？
你小汁展开说说！
你要学啥？
天煞的！
自家孩子就要学坏了！
“那个这件事情……”姜恒飞快地转动脑筋，想要转移乔白的关注点：“乔白教授你千万不要灰心，不管怎么样，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们也一定会把这个泄露消息的家伙找出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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