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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师兄当场画了几个护坛符贴在相应方位,说:“随意些吧!看你们两个还挺般配,你们继续。”
罗九重又念了一遍净口咒就起来转身出去了。
人们想对着新的大殿双手合十的拜拜,罗九重说:“严格来说这只是法器的库房,你们要求事还是去三清殿求。我们这就下山去了,若要解签下山寻我。”
恩客们都点头答应。
只是下山的路被人都挤得没有缝隙了。好在后山修了一条很小很陡的小路,是三师兄之前找里长修的。有些腿上功夫的,上下也方便,入口藏在一个厢房的后面,平日不让恩客走就是了。
李凤沼拉着罗九重说:“我们回王府去吧?昨日你就没睡”很好,哪怕打坐也会回神呀!”
罗九重皱眉说:“我还没找你算账啊?这衣服怎么回事?”
李凤沼一脸无辜的问:“不好看吗?还是符咒绣错了?”
罗九重说:“你到底什么心思,弄得好似……算了,不说了!”
李凤沼看着罗九重的背影说:“我的心思难道你就感觉不到?”
罗九重转过身,看着高自己两个台阶的李凤沼。
李凤沼以为他会生气的骂自己,但罗九重只是淡淡的看着他,然后笑了一下,转身继续走。
李凤沼突然读不懂罗九重的意思了,在后面一直追问: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同意了?还是不同意呀?还是看不起我呀?啊呀!你说句话呀!”
罗九重就是默默地走,不说话。李凤沼又不敢伸手碰他,这山道太陡,又怕出事,只能嘴上翻来覆去的问。
一路走到房间的罗九重,把李凤沼关在外面都没回他一个字。
一个妇女突然抱住李凤沼的脚哭着说:“里面是不是‘九重道人’?你也是涿南观的道人,救救我的孩子吧!救救我的孩子吧!救救……”
没说完,这女人就晕了过去。
罗九重在屋里听到动静,怕李凤沼处理不好这样的事,便开门出来看什么情况。
李凤沼两手举高说:“我没碰她!真的!她自己说完就晕了!”
罗九重翻了个白眼说:“让你的锦衣卫马上把人送到药店去,先救醒再说。”
李凤沼点点头,拍拍手就有锦衣卫从人群中出现了。
这个女人怕是有一两个月没怎么正经吃饭了,人看着不老,但是很瘦,脸也黄,还有很重的黑眼圈。
罗九重说:“不知道是不是走来涿南观的。”
李凤沼说:“我去看看柳清言在不在丁姑庙里,让她去看看。”
罗九重点点头。
李凤沼却拉了一下罗九重的袖子说:“你别再锁门啊?”
罗九重不耐烦的答应了。
丁姑娘娘的大殿里只有恩客,李凤沼上了香,说了刚才这女子的事,柳清言才从丁姑的法相后面出来。
李凤沼起来说:“你去药馆看看那女子什么情况,要是有求我们也让她休息一夜再过来。”
柳清言答应了就出去了。
李凤沼叹气,自言自语地说:“女子之事总是最为复杂,而这样的妇女事是最多面的。”
几个女恩客也跟着说:“可不嘛?上有老下有小,还要权衡夫妻之事,若是官家夫人还有小妾争宠,儿女财产一堆破事!可不是天天都有要求的事吗?”
一个女恩客说:“若是这丁姑娘娘的大殿旁边有厢房,定是要有很多女子要来住的!”
李凤沼笑着说:“我们道观都是男子多,倒是不太方便。”
女恩客们也应和说:“是!”
柳清言到药馆时,那妇女才因为针灸的作用渐渐醒来。
大夫见是女道士,便恭敬的说:“她若是没有亲人在旁,可以留在药馆里,有专门的女医看着。”
柳清言问:“她是病得很严重吗?”
大夫说:“倒是不严重,但心事太重,怕是两个多月都没有正常饮食,人都瘦瘦脱相了。引起胃痉挛和肝颤,已经有些寒症之相,所以她才会晕倒,这心结不除,她怕是要一直这样自己折磨自己。”
柳清言说:“不劳烦大夫,我有地方安置她,您开好药,我带回去让婢女煎。”
大夫点点头,知道如今涿南观能提及婢女的除了那些借宿在涿南村的官家妇人,就是行宫,总是惹不起的,她们有学识,懂点医理,又有家丁。最近大夫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,本来病说重了就容易得罪人,如今更可能是惹不起的人,还是保命要紧。
柳清言问女子说:“我是涿南观的道姑——清言,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?”
女子说:“啊!对,我去了涿南观,道姑您可要让丁姑娘娘显灵,救救我的孩子!”
柳青言问:“是路上丢了吗?”
女子摇头说:“我被丈夫赶出家门几年了,家中有两个孩子,我在外谋了生计但一开始只能带着一个。最近听说我丈夫前两年就娶了后妻,然后征兵走了,我便担心孩子回乡打听。听说一开始我丈夫是带着孩子的,后来娶妻了,孩子便给奶奶和姑妈照顾,总是哪怕打仗还有口饭吃。那后妻也生了孩子,我就想这孩子没人带,我就去将孩子接回来。可是通过旧识引荐,他们都不肯见我,孩子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,怎么也找不找。但是就在前几日,官府找到我,告诉我孩子不见了,问我是不是带走了孩子,我打听才知道,奶奶年纪大了,我丈夫的军饷被后妻霸占,姑妈不愿意白养孩子,将孩子退给了他的后妻,那后妻对孩子非打即骂,不当人使唤,但几日邻居都不听见家里打骂孩子的动静,便报了官,衙役询问了才知道,孩子已经不见了几日了!”
柳清言说:“算一卦,便知,你别着急,你再这样下去你都要走在孩子前面。放宽心。”
女子却抽泣起来,然后拿出一张红纸递给柳清言说:“这是那孩子的八字。”
柳清言没有马上开始算,只跟那妇女说:“能起来就跟我走,先安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