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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萌生出找个徒弟带的心思。
正巧也有合适的人选。
麻仓叶王花了点心思找到不少有五条凛所存在的世界，即便都叫做这个名字，容貌和家庭背景完全相同，每个凛在分歧时做出的不同选择让他们成为各个不同的个体。
从行坐的姿态、为人处世的习惯上很容易看出人的性格，神态、言语甚至是样貌都会在日积月累中发生细微的变化。
最简单的形容就是相由心生。
麻仓叶王擅长看相，每个不经意的动作和表情变化都能准确地反映出人的性格特征。他见过不少唯唯诺诺的五条凛，胆小孤僻全然不像曾经见过的那个；还有一些被压迫，又成为压迫一方的伥鬼。
说不上失望，最多是有点遗憾。
麻仓叶王想起最初那个拒绝自己的孩子，想起来总有那么一两次会生出直接把人带走的心思。
合自己心意的人并不多，他恰好是其中一个。
可惜了。
不过只是想想，还没有重要到让麻仓叶王回去要人的地步。嘛，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。
比如现在这个。
“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，选择跟我走还是留下。”麻仓叶王并没有直接把人带走，依旧给他选择。
五条凛的眼神动了一下，长时间处于黑暗、安静的环境里让他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，注意力也很难集中。他花了一段时间才从自己的记忆中回笼思绪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
在五条家的地下囚室中，同时大脑艰难地处理麻仓叶王的问题。
“……”五条凛尝试用喉咙发出声音，长时间没有进食和喝水令他异常虚弱，说出的话轻飘飘。
“……我不想待在这里。”
“不想再看到所有人。”
“……我想把一切都忘掉。”
麻仓叶王毫不意外，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他的要求，“可以啊，只要你不后悔。”
五条凛依旧蜷缩在角落里没有动弹，他的脸贴在地砖上，眼睛无意识地看向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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