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负责的病人少可以认为是主任工作繁忙，可也不至于连医院相关公文都没有吧。
会不会也有什么机关或者暗格？
塞维尔不信邪地摁了墙上每一块瓷砖，瓷砖间的缝隙都严密紧实，似乎的确没有机关。
他搜了半个小时，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，脚成“八”字无意间一脚蹬在了最底部一层柜子。
塞维尔差点弹起来，他想起来了，昨天他在那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条血迹干涸的鞭子，那条鞭子是干嘛的，怎么回事？
虐待病人？
可是看着也不像吧，虽然医生护士对“他”饱含着恐惧，可现在的病人安妮和伍德太太也没有被虐待的痕迹。
而且似乎也没有房间像刑房啊……
磨蹭到了查房时间，塞维尔抱着病历本先去了距离他更近的407房间。
托尼似乎正在闭目养神，皮特罗坐在病床上发呆，眼神痴痴地盯着面前的白墙。两人中间，属于潘德拉贡那张床，床单铺得平整，已经没有人生活的痕迹了。
塞维尔确定房间和走廊里都没有人，便用比正常音量低一点的声音问道:“你们知道潘德拉贡怎么回事吗？”
托尼睁开那双焦糖色的眼睛，或许是他天然带着浪漫的气息，一睁眼就觉得眼睛甜蜜迷人，“不知道，他零点前都没回来，然后就被淘汰了。”
塞维尔眼神示意托尼看向皮特罗:“所以，皮特罗，你昨晚发现了什么线索吗？”
皮特罗茫然抬头:“啊——哦，没有线索。”
就算是塞维尔神经大条了些也感受到皮特罗不像昨天那么机灵，似乎有点呆呆的。
他疑惑地看向托尼，他们俩住在一个房间，应该了解得多一点吧。
托尼无奈摊手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，皮特罗什么都不说，他也不能刨根问底吧。
“你昨天去了哪儿？”塞维尔忍住尴尬，继续问道。
皮特罗静默了半分钟才开口:“院长室……很正常，什么都没有。”
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，塞维尔回头，是护士玛丽。
玛丽打开门进来，看到塞维尔似乎也愣住了:“主任，您也在啊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塞维尔冷漠地看着玛丽，眼神挑剔。
“我现在带病人皮特罗去检查身体。”
皮特罗？
“所有的病人都要检查身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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