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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程不解地问道：\"咱们难道没有研究这方面的专家吗？\"
\"有是有，不过距离定型还有点距离，恐怕有些来不及。\"武允城解释道。
方程想了想，说道：\"这样吧，这两天你过来一趟，咱们碰头之后再说。\"
挂了电话，方程看了看好奇的宁羽，说道：\"军方的电话，总装那边…\"
没等他说完，宁羽就说道：\"军方的事情，你就别跟我说了。我怕知道多了，以后出国都麻烦。\"
方程疑惑地问道：\"这有什么麻烦的，你又不是军方的人，出国还受限制吗？\"
\"我现在当然没事了。\"宁羽说道：\"不过，你能不能随意出国，我就不知道了。毕竟你这段时间跟军方合作的项目有点多。\"
方程想了想，觉得宁羽说的对。不过，又想着自己除了以后出国旅游之外，也没有别的出国的打算，也便没有多想。
最多下次见到武允城时，问问他也就罢了。
…
第二天，方程刚来到公司，还没等他喘口气，李飞就走了进来。
\"方子，最近有没有时间？\"一进门，李飞便问道。
方程一边泡茶一边问道：\"怎么？有什么事情吗？\"
\"那个…那个啥…\"李飞说话吞吞吐吐。
方程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给他倒了一杯水，递过去，说道：\"有什么事情你说就行。跟我怎么这么客气了？难道真长出息了？\"
李飞瞪了他一眼，道：\"这话说的！我什么时候没出息来着？！\"
方程喝了一口茶，说道：\"有事就快点说。我过会儿去实验室看一下。
奥，对了，法务部的余兴找过你没有？\"
李飞点了点头道：\"昨天晚上就给我打电话了，这个事情我来跟进就行了。\"
说完，他悄声问道：\"方子，你觉得钟慕青怎么样？\"
方程愣了一下，说道：\"我跟她又不熟，也就是见过几次而已。你问她…\"
刚说到这里，他恍然大悟道：\"你不会是想追求她吧？\"
李飞大呼冤枉道：\"没有！昨天钟庭敬给我打电话，说让我帮忙给钟慕青送点东西过去。
联系方式和地址都给我发过来了。我听他像是话里有话似的。
听钟厂长说，她跟弟妹是舍友。我这不是先来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吗？\"
方程\"哦\"了一声，说道：\"虽然只见过几次，但觉得她还是很沉稳的。而且长得也不错，配你的话…
嗯…是她瞎了眼了。\"
李飞听了怒道：\"刀哥我再怎么说也是身价过亿的人了！
搁在外面，那也是标准钻石王老五一枚！\"
方程点了点头道：\"嗯，水钻王老五。\"
李飞不服气地道：\"方子，没有你这么埋汰人的。你不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！\"
方程叹气道：\"不是埋汰你，就你那感情史，都能出一套24册的书了。
拍成电视剧那也得百集往上。
你自己什么命数不知道吗？兄弟我这是在帮你！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