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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连昆说到这里,月氏更见气怒,使劲踢了黄嘉羽两脚,要不是她一心护着脸,怕是已经破相。
她转身指着刘连昆,逼得他步步后退,怒道:“姓刘的,姑奶奶早就知道你这个混蛋,我们家贺晋变成今天这个样子,就是你们这些小人在一旁唆使,你还敢跳出来?像你们凤台这种下贱生意,简直影响咱们汝郡的形象。哦~~我知道了,好像这个姓黄的狐狸精,就是你从什么地方找来,是不是心疼了?告诉你,今儿要不给我一个交代,我不仅打死她,还封了你们的楼子。”
刘连昆看了有些不自在的月奈何一眼,道:“夫人,咱家凤台可是合律合规,你这是无理取闹。”
月氏指头不断点在他的胸口,道:“合律是吧?合规是吧?我倒要瞧瞧,你们到底合的哪门子律、哪门子规。”说着,拿出手机联系月深甫,开口就是,“二叔,贺晋又欺负我,跑到楼子找女人,还有三叔,他们合着伙欺负我,我不活了,呜呜……”
月氏打电话哭诉的时候,贺晋没有过问头发散乱、蜷缩侧躺在地上抽泣的黄嘉羽,一把拉住一个跟来的下人,低声喝斥道:“怎么不通知一声?”
“不是小的们不通知老爷,咱们被夫人叫到一起的时候,还不知道要做什么,就被收了手机。夫人也不似往常骂骂咧咧,竟沉默起来,闭口不言,我们如何能知。”
“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以前也没见来对过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下人看了对月深甫哭诉的月氏一眼,见她应该没有注意,小声道:“老爷,我听夫人进来时念叨,好像有谁给夫人通风报信,夫人才带着我们从江陵杀过来。”
“真是遭天杀的畜生!”贺晋愤怒不已。
为了玩的尽兴,他告诉了月氏今日要在江陵设宴,接待赵常李、马服等客人,如果不出意外,她基本上不可能想到会转场来汝郡玩。
“姓贺的,你说什么?”月氏挂了电话,刚好听到他说“遭天杀的畜生”。因为愤怒,他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,被听的清清楚楚,怒火腾一下又起来了。
“夫人误会。”贺晋连忙站了起来,对月奈何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“误会?”月氏走过去,抬手给了他一耳光,伸手指着黄嘉羽,“为了这种狐狸精,骂我畜生,看我今儿不打死你。”说着,粉拳不断捶打,一把鼻涕一把泪擦在他身上。
“好了,别闹了,像什么话。”见马服、莫伤禾自在吃酒,月奈何面子上挂不住,拍案而起。今儿凤台宴席是奉月深甫之命安排,可以说是奉旨办差,虽不怕她告到月深甫那里,心里毕竟不痛快,你这一闹,这么多人看笑话,还有上宁府的客人,我这个郡守还做不做了,“你们两口子的事,滚回家去说。众目睽睽,丢人是不丢。”
“丢人?”月氏心里本来就对“带坏”贺晋的月奈何有些不满,放开了贺晋,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,梨花带雨,“三叔,我丢什么人?你们这些为官作宰者,丢下家里的老婆,跑到楼子里找女人,花天酒地,我丢什么人?我丢了什么人?到底谁丢人?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只知道欺负女人。”说着,又哭了起来,掏出手机要联系祖父,吓得月奈何一把从她手里夺过,摔得粉碎。
月氏便又扯着月奈何哭闹不止。
见状,刘连昆拉起黄嘉羽,对贺杰使了一个眼色,带着马服、莫伤禾去其他别院吃酒,并将章妤欣等神女带上,离开时将梅苑的门也关上,留下他们三人在里面。月家的事,让他们自己处理。
乌丸也赶了过来,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黄嘉羽,有些头痛。
月氏待会肯定会找他麻烦,虽然宴席是月深甫安排,但也不会为了一个风尘女子与自己养大的侄女过不去,指不定月氏会闹到什么程度,不能让凤台的生意受到影响,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,吩咐道:“连昆,人是你带回来,找一个下家,将她卖了吧。”说完离开,他要去梅苑看看。
失神的黄嘉羽站在那里,盯着前方,却没有看什么,也没有说话,当然也不会哭闹。
自从被金太岁、夏侯羊、刘连昆他们……又辗转到了汝郡凤台,更多的男人在她身上滚来滚去,不断变幻面孔,她对自己的下场早有预料,卖来卖去和在凤台也没什么区别,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活着、活着!
她将金、夏侯、刘、乌、月、贺等等众人的面目深深印在了脑海里,迟早有一天,要让他们血债血偿。
“来人,将她关到楼下柴房里,好好看管起来。”刘连昆瞟了她一眼,没有在意。
“白大哥,那个女子是我家表姐,我家表姐。”赵思指着被带走的黄嘉羽,听说要卖她,有些急又有些心动,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。
说是警戒,白庸塞了些钱给管事茅以哲,他便进凤台玩去了。茅以哲是将军府里的老人,跟随马骁骏多年,是马府中权势最盛的两位大管事之一,茅负责外事,除了马服谁敢管他。
谁都明白,在这种地方玩,就算不过夜,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完事,有的是时间,而且,梁王那边必然会有足够的戒备,基本上用不上他们,偷偷懒无妨。
茅以哲离开,白庸带头与其他人商量,众人分了两拨,轮流进去见识一下汝郡凤台的女人是什么滋味。
白庸进去后没有玩,在一楼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子,与赵思坐着吃酒。发现月氏带着人闯进来,偷偷跟在后边上去,看了一场大戏。
“你家表姐怎样?咱们这个样子,又能如何?”白庸看着赵思,不咸不淡说了两句。
“白大哥,你没听到那个人对姓刘的说吗?他们要卖了我家表姐。”赵思抓住他的胳膊,有点小激动。
“我又不是聋子。”白庸将兜里的钱掏了一些出来,拍在他手上,“下去把帐结了。”
看着手里的钱,赵思终于反应过来,心一下子凉了透。是啊,他们这个样子,卖又如何,你买得起吗?“抢”字从脑海中闪过,差点吓死,急忙摇头,挥之除去,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