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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平子,接下来怎么办?我总感觉这地方怪怪的。”
走出传送阵,清平子有那么一丝晃神,看了一眼在四周走动茫然的人群,又看了一眼带着一群人走向他的王处静与蓑萝,那些都是王家与曹国之人。
之前王处道曾言,三大世家曾有过让清平子主事,照拂众多天泰王朝参与造化之工小辈的意思,虽然不知道他们出于何种目的,但最后自然没有成,不了了之。
王处静应该是得了王家叮嘱,所以才靠向自己,大小姐脾气也收敛起来,她的兄长王处冲与之并肩。之前在外面,一切有长辈出面,现在则不同,一切只能靠自己。王、蓑等人的修为很普通,至少在同辈中没有优势,或许有些没底,便视关系已不错的自己为靠山。
“我们对这里完全不了解,先看看再说,让大家最好不要乱走。”
王处静点了点头,便与蓑萝吩咐跟着的人。
“清平子,听说之前你想做天泰入造化之工的领队者,怎么现在不帮大家拿个主意?”
清平子看向说话的男子,他与陈适昭他们站在一起,应该是陈家之人。他这番话,除了有讥讽嘲笑之意,其实也间接透露出一个信息,至少三大世家,不明白接下来该怎样,因为他们已不知多少次,没有人从阴川活着出来。
“宗政,管好自己便罢,少在这里挑拨是非。”王处静站了出来,“当初想让道长照拂众人,不过三大世家的意思,什么时候变成道长要做领队者?”
二人之言出口,一时有许多目光看向清平子。无论是嘲笑也好,不满也罢,或是认同,通过宗、王二人之语,至少可以判断,这个小牛肉肯定不简单,否则也不会传出做天泰领队者这种话。
“算了,由他们去吧,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。”清平子看了宗政一眼,没有理他,没想到竟是宗家之人,看来已与陈家结盟,独丢下王家。一旦进入阴川,大家就是假想中的敌人,未免麻烦,清平子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存在,避免被联合针对。
暂时平静,终于有时间打量四周,这是一个巨大的广场,传送阵位于广场中心。往四周望去,皆是没有任何差别的两层木质楼阁,依次排开远去,彼此之间有数米间隔,自成独立屋子,整体组成一个四方形,将广场围在中间。
清平子皱了皱眉,大家应该尚未入阴川,否则兰台公子不会没有任何说明与交代,那便属于类似于逍遥滩的中转之地,抬头看了一眼天色,已近黄昏,看来要在此住一晚。
只是奇怪,若是中转之地,为何没有任何人来引领及说明,大家只如傻瓜一般在广场里走动或东张西望。
“道长,跟我来。”北落师等人终于出现在传送阵外,招呼清平子,往广场北方走去。
清平子叫上王处静、蓑萝等人跟上,心里有几分好笑,终究是星门这种大派更有底蕴。
到了广场最北边中间的楼阁,敞开的大门上有一个“子”字,代指北方。
“拜见前辈。”望着昏暗的屋子,众人没有随意进入,北落师只在门口对屋内一揖。
片刻后,屋内没有回应,后边跟来的众人窃窃私语,也有人笑话星门带错了路,定是其他地方才有主事之人。不少人分开,又往广场四方的屋子去寻找。
见了北落师的样子,清平子能看出,似乎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。也对,四周屋子几乎完全一致,说不定人家换了一个地方接待。
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四周一间间屋子询问了一圈的众人,同样没有得到回应,没有见到任何人,又走回北面,再也不敢嘲笑北落师。
“里面还是没人吗?”顾长功终于忍不住,走到清平子身边问道。当然,这个时候互相相询之人不少,也不会引起注意。
“似乎没有人。”清平子摇了摇头,“确定是北方吗?”北落师也不敢肯定,清平子亦然。
“应该是北方。”顾长功又往前走了两步,往屋子里望去,隐隐约约,但好像没看到有人。
清平子点了点头。
种沐流、竹庭侯与古陵、竹之武等人似乎有些关系,竹之武又是从阴川出来的名人。古陵曾说有些年没见了,又见他们书信来往,可以判断,竹之武隐居的醉里挑灯,应该无法用手机联系。
古陵又对兰台公子言道:“我们很久没入世了。”或许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约定,无论何因,种沐流应该有些年没有与众人见面。之前的袁家没有可能派人入阴川,所以种沐流并不在意,自己决定入阴川也是年后之事,种沐流不能得到确切消息,无法告知自己,也在情理之中。
顾长功不一样,镇抚院会派人入阴川,应该是早前就有准备,所以,应该从竹之武那里得到一些可用的信息,他则与北落师一般,比其他人多知道一些。至于司臣为何没有从竹庭侯那里得到信息,不得而知。
“呵!”
清平子正想着,一声嗤笑传来,随之一人慢慢往大门处走来,正是打伞的怪人。
“小子,你笑什么?”
虽然那人有些阴冷,给人不太好的感觉,毕竟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,众人也不似初见时对他那般敬而远之。现在又在这里转了多时,没有任何结果,有人心躁不耐烦,站出来质问。
怪人没有理他,略微一顿,自己慢慢跨过门槛,走到屋内,静静站立,看似一条隐约的黑影。
“啊!”
一声惨叫,清平子望向发声处,刚才反问怪人的年轻人,脑袋掉落地上,身子也随之倒落尘埃,发出嘭的一声,有鲜血喷洒到数米外,染红一地。
尸体旁边,站着一位打着与怪人同样大伞之人,差别只在于,这人穿着红衣、绿裤、红布鞋。伞慢慢转动,也往屋子里走去。
附近的人,几乎全部后退三两步,露出惊惧神色。
刚才大家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,竟没有人见到他是怎样杀人。而这红衣人,众人似乎都没有之前见到过他的印象,也不知怎么入的广场,到了众人附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