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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。
上官玉跟商夜檀对弈。
上官玉:“怎么？不打算回家了？”
商夜檀嘴角勾了勾。
商夜檀:“想知道我的事吗？”
白子落下。
上官玉:“洗耳恭听。”
黑子落下。
商夜檀:“你说如果林中猴不甘只做陪衬，狐狸也失去靠山，或许已经死了。
若没死，该怎么回去？”
上官玉:“不过是区区一个碍眼的，怎么？商小姐是怕了？”
白子落下。
商夜檀:“刀剑之下，无完人。”
上官玉:“人一定是人吗？不是是一只猴吗？”
黑子落下。
商夜檀:“亲情与权利，上官小姐会选什么？”
上官玉:“什么样的亲情，如果是绵里藏针，刀锋相对的亲情，那大可不必。
权利虽好，也不过是为人效力。皇帝也罢，整日与文臣武将相斗，无上的权利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。
我既不想拥有后宫万千，也不想定人生死，更不想劳心费力，只愿做个潇洒世外仙。”
白子落下。
商夜檀:“据我所知，上官小姐与九皇子有亲。难道不想扶九皇子上位吗？”
上官玉:“我扶，别人就一定想要吗？我扶，你觉得我有这么大能耐吗？”
我笑着看向商夜檀。
黑子落下。
商夜檀:“上官小姐远不止自己表现出来的能耐。不是吗？”
白子落下。
商夜檀眼神笃定地看着我，像是要把我盯出一个窟窿。
上官玉:“商小姐可愿助我？”
我勾了勾嘴角，看着这盘棋局。
白棋四处扩张，四处皆可发起进攻。
就像商夜檀，刚经历过生死，心境与往日有天差之别，从一间小小的宅子扩大到天地之间。
现在正是如日中天，可惜用力过猛，需要稳住。
黑子落下。
黑棋消势，巩固中空，白棋减势，大局已定。
上官玉:“你输了。”
商夜檀看着这场棋局，没有任何意外，她知道上官小姐的谋略，胆识与武功一点不比当年的祖母差，甚至远高于。
起初她也很疑惑，不过是一个12，13岁大的人，心性怎么如此成熟。
虽然自己也才不过15，但是一直跟在祖母身边，所见所知已经远超常人。
若说，天赋异禀。
可她比常人更加刻苦，按理说上官年岁不如她，应该说实力会略逊色。
但是上官让她知道了，什么是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是她见识太少了。
上官玉:“承让。 ”
商夜檀:“自愧不如。”
我和商夜檀默契起身，走向门外，看着这如残血一般的晚霞。
上官玉:“你想怎么回去？”
商夜檀:“敲锣打鼓的回去，祖母缺一枚药，还缺一个药引。”
上官玉:“怎么？商小姐想要什么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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